司徒锦阳忙紧张的有点不知所措,虽然现在两人是结发夫妻,可是毕竟谁都没有碰过谁,苏慕云嫁过来这些日子,都还没有圆房。司徒锦阳突然的紧张也是有情可原的。
“你……你要做甚?”司徒锦阳紧张的问。
苏慕云还是老一套回答:“我什么甚都不做,只是想给你退烧而已。我们都已经是结发夫妻了,你没必要这样子吧。快点把被子掀开,我给你酒精浴降温。这里也没有酒精也没有浴池,就只好用这破酒了。”
“这酒可不破,这是两年前中秋之夜我去父皇那里求来的。否则也不会一直保存到现在都不舍得喝。”司徒锦阳一本正经的回答。
苏慕云很无奈的又去掀开司徒锦阳的被子,小声嘀咕道:“就这破酒还叫好,味道这么重,熏死人了。要不是我的猫咪把你的药打翻了,我才懒得给你酒精浴呢,你就自个儿躺在这里慢慢退吧。”说着,就要去脱司徒锦阳的衣服。
司徒锦阳虽然现在发烧没有力气,但还是尽力捂住自己的衣服,不让苏慕云碰。
苏慕云瞥了司徒锦阳一眼,大声叫道:“喂,司徒锦阳,你到底做什么甚?”
“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口气跟本宫说话?”司徒锦阳仍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让苏慕云碰。
苏慕云被司徒锦阳的这句话逗笑了:“什么本公啊?你是公公啊?”
司徒锦阳没有理会苏慕云的疯言疯语,费力的将被子重新盖到自己的身上,淡淡的说:“我现在浑身乏力,不想与你争辩。”<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