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董晨飞一巴掌，这都是最轻的，如果不是看在董崇山的面子上，随便几根银针，就能让董晨飞在几个月后毫无征兆的暴毙身亡。
董晨飞心里气的要命，想动手，可是看到沈书桓的眼神，又不敢动。
那双眼睛看似普通，可直视的时候，却让他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沉重压力，甚至心里升起一个莫名的念头。
如果现在动手，恐怕会死！
可是让他道歉，这也绝对不可能。
被打了还要道歉？凭什么？
他脚步后撤，打算退到后面避开锋芒，可还不等有所动作，沈书桓再次开口，道：“造假大师陈老九戒烟了吗？”
这个问题，问的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只有董晨飞的脸色巨变。
他停住了步子，像见鬼一样看着沈书桓。
“一百一十三件，没错吧？”沈书桓继续问道。
董晨飞后退了，不是想逃跑，而是被吓的。
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更让他觉得恐惧。
造假大师陈老九和一百一十三件，让他像触电一样浑身近乎抽搐。
“你，你怎么......”董晨飞结结巴巴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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