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也许连元智和白芨都没有想到。
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宿日,但听得出时间确实很紧。陈诺也不耽误,行李收拾的很快,不到一个小时候,两人就离开了这栋居住了半个月的房子,开走了房主的车。
“咱们去哪?”外面的霓虹灯已经陆续亮了起来,陈诺拿着包饼干当口粮,边吃边问。
“施维茨。”他说,顺便侧头看她一眼,“你初二时我带你去那采过樱桃,还买了两把瑞士刀,记得吗?”
这个当然记得,瑞士刀不能上飞机,当时还专门办了托运来着。
“怎么去那儿?”
“那里宿日时气运最佳,灵气最足。”
虽然神神叨叨的东西懂得不多,但不妨碍她对此的理解。陈诺点点头,噢一声,就不多问了,反正听他的总没错,她就是个打酱油的,到时只管品尝劳动成果就行。
又想起到苏黎世的第二天,两人欢|爱时他在她手心里写的那些字,忍不住问,“白芨这样,算是要友尽的意思吗?”她真不明白他到底在图什么呢?阿蛮结婚时失魂落魄,现在为了阿婉又这样,对感情不专一,对朋友又使鬼蜮伎俩,说跟踪都算好听的,其实就是监视。
沈南周笑笑,“谁知道呢。”
陈诺果断闭嘴。
施维茨位于瑞士中部,气候温和,风景秀丽。沈南周没有带陈诺入住旅店,而是在靠近大米滕山麓的一栋民居里入住。
到了宿日当天,正午时分,沈南周独自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禁止围观。陈诺在客厅里抓耳挠腮,却也不敢发出噪音,怕一不小心打搅到他。
想到也许过一会儿就能吃到从古至今不知多少人求之不得的长生不老药,陈姑凉这心脏啊,就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且还有加速的倾向。
这一等,从中午等到深夜,又从深夜等到凌晨,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醒来时身在床上,床边,是俊雅绝伦的男人侧身而坐,即使背着光,看不清五官,却也不掩风华。
陈诺刚要张嘴说些什么,但他动作更快,一抬一抵一送,行云流水。难言的苦味瞬间自口腔弥漫开来,味蕾遭受到20多年来最大冲击!
“……呕,唔。”
她想吐,他却紧紧捂住她的嘴巴,身体压低,唇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长生不老药,敢吐出来,咱们可没完。”
陈诺:“……”这货,真的对她是真爱?<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