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花容揽在怀里,去嗅着她的发香,手又不老实起来,但很小心地避开了花容腹部的伤口。
花容推开了他的手,“我还受伤着了,你不要每天尽想着这种事!”
沈临岸的手臂顺着她的肩膀滑下,他绕到花容的面前,蹲下身子,挤在桌子和花容的空隙间,不满地说:“在湄师叔哪里,你不让我碰,现在你又受伤,我还要一直当和尚吗?”
沈临岸将花容的双腿抱了起来,脱掉了她的绣花鞋,扯掉了她的袜子。
花容拿脚轻轻地踢着沈临岸的膝盖,将双足踩到他的腿上。
沈临岸顺手去解花容的衣带,眸光凝聚在花容的腹部,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碰到了花容的伤口。
花容倒是随意地抚摸着沈临岸的头发,沈临岸刚刚沐浴完,束起地头发也放下了,花容的手指很顺利地伸进了他的发间,轻轻拨动着他的发根。
“你要是当了和尚,佛祖保准气得将寺庙关门,将你赶出寺庙!”花容打趣沈临岸道,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很好。
她顺着他的发根往下拂去,轻轻扯动着他的发梢,牵扯着沈临岸的注意力,沈临岸却觉得这样使他更加兴奋了起来。
他忍不住躬着身子,站了起来,将花容做的红木椅子往后推了一段距离,连带着他身后的桌子也被推动了。
“佛祖不收我,你收我就是了!”沈临岸的双手伸到花容的背部,将她抱了起来,吻了吻她的面颊。
沈临岸将花容抱到了床上,将她的衣服剥落,“花容,我们用后入式,好不好?这样不会碰到你的伤。”
花容懵了一下,不懂后入式是什么,但想一想也明白表面意思,她纠结地说:“不要!我们还是用观音坐莲吧?”
沈临岸一看花容抗拒的神情,就知道她理解错了。他稍微想歪一点,就明白花容为什么一脸嫌弃了。
他默默搜索了一下词语,找到一个带有古典意味的词语替代了,“男耕女织,不是你理解的那样,我们试试?”
花容对这个词语依旧不理解,微微有些迷茫地看着沈临岸,这次之后一定要让属下进献一些春宫图来看看,省得显得她太蠢了!
沈临岸稍微有些不耐,觉得身上燃起的火烧得他难受极了,便将花容摆弄好姿势。
花容方转身,就不干了,因为她跪在了床上,觉得这个姿势多少带着点羞辱的性质。
沈临岸却生出了叛逆的心理,非要和花容对着干,看她生气时鲜活明丽的神情,也觉得是一种乐趣所在。
两人就着姿势问题争吵了起来,谁也不让谁,不过沈临岸是笑着争辩的,花容是气得小脸通红。
最后,花容用高超的武力值镇压了沈临岸,成功地将他推到了,压到了身下。
沈临岸眼里的笑意闪亮,伸手去撩花容颊边被汗湿的秀发,露出她的面容来,“小心些,别伤了自己。”
花容正尴尬间,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花容和沈临岸就这样暴露在清风明月之中。
“你们两个……”来人用尖锐的声音叫骂道,却在最高亢的时候消了声。
花容下意识将一旁的薄毯裹在了身上,遮住了自己半泄的春光,才意识到说话的声音是一个女人。
她转头,从容地望着破口大骂的女人。
玉绮香换了几个词,都被系统屏蔽了,她心中生出深深的挫败感,感觉自己一口气都闷回了汽水瓶里,生生憋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她怎么找上门来的?”花容眉梢一挑,望向沈临岸。
沈临岸是男人,还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耻心,大方露出胸膛,看着来人,头也疼了起来。
听到花容这样问,沈临岸思索了一下,迅速给了花容一个大概的答案,“是兜兜,我将位置发给了她,她说要找我谈些事情。”<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