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吃完了二天的口粮后,小克鲁迪和菲尔布鲁进驻迪尔布山的另一条支脉,山间通路越来越窄。
和传言一般,克鲁迪部没发现任何出去的路。克鲁迪家部队的营帐刚在山间小道的草木间扎下后,里潘联军那条通路上的战火浓烟,就已飘荡到了迪尔布山的这条支脉。
小克鲁迪伸手揉揉自己的腿肚子,站起身后,跳着一种在菲尔布鲁看来奇怪诡异的舞姿,舒缓紧绷的神经。
菲尔布鲁看着天边的浓烟,愁眉不展地对小克鲁迪说道:“打起来了吧!”
小克鲁迪一边跳舞一边点头,心里对前世广场舞的放松效果点了无数个赞。
菲尔布鲁担心地说:“宗主惹上了大麻烦了,可万一要是他们杀出去,从克格沁部队边上走脱掉,麻烦的就是咱们了!”
小克鲁迪停下了手头的动作,安慰道:“风泽里潘出不来的,放心好了!他手下的那些个所谓的亲信家臣,还有格里姆、姆里昂降将,都不是什么轻易臣服别人的主。就算克格沁的铁臂弓弩手,没有找到该死的风泽里潘,也自会有人替我们干掉风泽里潘这位大宗主的!”
菲尔布鲁还是习惯性地摇摇头否定小克鲁迪的说法,劝道:“你还恨着让你爹送死的风泽宗主么?也许对于老克鲁迪而言,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吧!”
小克鲁迪懒得解释,他当然希望菲尔布鲁这么认为。他胸前划了一手太极,他始终认为乱世当中越是危险的境况,越要有一颗冷静放松的心态。
“轰隆轰隆”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在对面那条山谷中响起。突然一阵声音的余波传来,小克鲁迪一个没注意,一头栽倒在菲尔布鲁的身边。菲尔布鲁下意识的赶紧扶着小克鲁迪起来,细心地去揉着小克鲁迪的脚踝。
小克鲁迪嘴里吐出:“扫兴,扫兴!”心里又为父亲留下的这个家臣感到满意。菲尔布鲁这种人纵使意见不合的时候,对一个幼主的指示也无怨无悔。
菲尔布鲁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叹息,他知道这轰隆隆地声音每来一波,冯克鲁迪存活下来的希望就少一分。
小克鲁迪见菲尔布鲁一脸惋惜,用脚踢着面前的泥土,岔开话题道:“如何训练火烈马骑兵呢?它居然能让普通的马匹不再畏惧火焰,甚至凶性大发忽视刀兵的锋利,我很想知道这些马匹如何发生变化的。”
菲尔布鲁用树枝摆弄着篝火,随口道:“格尔多草原北部的骑兵都叫火烈马,但每个家族的火烈马却都不一样。深埋在草原北部地下十米以下处的火石,不同家族祭司向诸神祈祷的封印方法,令一样的马驹,蜕变成不同的火烈马。所以,你很难看到两个家族有完全一样的家族精兵,因为每一类精兵都是独特的家族祭司向诸神祈祷!只不过火石近些年很少在北部再被挖掘到,也许风泽宗主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向外扩张!”
小克鲁迪托着下巴,又问道:“我听说祭司对人封印之后,人会无端的暴毙!”
菲尔布鲁递过去一段香浓的羊腿,答道:“这是封印祭司错误使用神明意志的后果,是诸神先灵对人类的惩罚。”说完,他比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拇指食指小指同时指向自己的心脏位置,再滑向了北方的天空。“神明允许人类借助他们的力量改变这个世界,但是不允许人类自身的改变,因为神明已经赐予了人类智慧,如果人类再掌握其他能力,主宰天地的就会是人类了!”
小克鲁迪“哎”的一声,说:“那克格沁家的铁壁弓弩手是怎么一回事?”
菲尔布鲁磕磕绊绊地回忆起十几年前的事情来,说道:“十几年前,克格沁家族有几个年轻祭司,他们走出格尔多草原,试图从外界不同的教派获取新的封印方法。等他们从远方回来之后,克格沁家族就拥有了铁壁弓弩手,格尔多草原上本来都是清一色的献祭骑兵,就他们家族有这种奇怪的弓弩手,普通士兵难以在短时间张弓搭箭,但这种强兵不仅能迅速张弓搭箭,而且射程更远,射出的飞箭力道更强!”
小克鲁迪心思转的极快,看来这里的战争和地球只是呈现出不同的形式而已。在这里,地下矿晶运用和祭司封印方法就像是一种变相的高科技,谁的部队里拥有一些强兵,都可以改变战局的走向。风泽里潘轻易地消灭了格里姆和姆里昂,因为这两只伪强大的部族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强兵。克鲁迪家突狼骑的出现改变了战局,以少胜多,使得里潘部兼并了格里姆部和姆里昂部。同样风泽里潘不等我把战争形势讲完,就急急忙忙地要和克格沁家一决雌雄,估计也是因为北部草原矿晶越来越少,自己没有多少强兵的情形下,而克格沁家的铁臂穿心弓手会越来越多吧!
小克鲁迪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继续向山里深处走吧,这里还是容易被克格沁的人发现,等里潘家被兼并之后,我们再下山去。那时候克格沁肯定放松了准备,我们就有机会游窜到适合生存的地方。”
这个时节,子阳的色彩逐渐呈单一的冷色调,虽然子阳的颜色并不代表温度,但这时节格尔多草原北部的日子确实不太好过,风刮起来没完没了。
天刚亮,菲尔布鲁就急急忙忙地跑进了小克鲁迪的营帐里。他不停地推着睡梦中的小克鲁迪,让小克鲁迪赶紧起来。
小克鲁迪掀开白花花的羊袄被褥,从里面侧滚出来:“又怎么了,色勒鸡都没叫,你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