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额头不烫啊,您怎么了?得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大夫瞧瞧?”
“小病小灾的我自己就可以医治,请大夫作甚。再说,我又没病!”母亲一反平常,一脸的愠色和急躁。
我又再三追问何事让她这般,她都冷着一张脸不说话。过了会子,她命紫落先退下,又起身关了门,才过来贴着我坐下,握着我的手,一脸郑重:
“虹儿,你信娘还是信别人?”
“我当然相信娘您了,怎么了?”
母亲不管我的追问,紧跟着道:
“最信娘吗?”看着她紧张的神色,我心里越发迷惑起来,但只能顺着她的话答道:“娘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最相信娘了。”
听见我如此回答,母亲的脸色终于缓了下来,复牵起我的手,用右手拍了拍我手背,语重心长地说:
“虹儿,你现在也大了,要谨记男女大防。你常年随娘东奔西走,娘不忍心苛责你,什么事儿都依着你来。但在这件事儿上,虹儿一定要听为娘的劝,以后离欧阳公子远些,你是个姑娘家,府里的侍婢待咱们已经不同,你再和他走的近,越发落了他们的口实,到时后悔就晚了!”
面对母亲的苦口婆心,我的心里有一丝不安,但依旧回握住了母亲的手,回道:
“娘,您放心,我会注意的。”
母亲这才舒展了眉头,顺了顺我的头发,笑着道:
“虹儿是个聪明孩子,这么多年都没让为娘操过心。娘信你。”
母亲这才拉我围着桌子坐了,唤紫落进来摆上了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