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过去到底是怎样的呢?”芭蕊望着姑娘仿佛凝视着自己的青春想啊想啊直到痴了。
夜总叫人伤愁。
马蒂达突然把头伸到窗户外“好象爸爸回来了。”她欢呼跑出卧室飞快地窜下小楼梯。
村口有人正骑着马徘徊看不清楚是谁只有模糊的阴暗影憧“卡西莫多?”芭蕊连忙翻出梳子想把头弄整齐再去迎接。
但没过一会马蒂达惊骇地叫声传来狂奔下楼的团长只看到至少有三个骑士聚集在村口的道路上互相交谈其中一人正把姑娘拉到坐骑上。
马蒂达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始终没男人大。
“来人啊绑架!”芭蕊心急撩火地呼喊声音惊动了骑士他们朝团长扔下某样东西很快带着姑娘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
“我们去镇上报警?这破烂地方连个治安队也没。”芭蕊焦急地对福兰说。
福兰捏捏手上的小钱袋里面装满了金恺撒这是绑架者扔给团长的。虏走马蒂达还留下钱袋不可能是肆虐的绑匪所为。对方仿佛暗示着:收下这些钱别来寻找这姑娘。
“那些人是什么打扮?”
“隔着段距离夜晚视线也不是很好但他们的马都是纯白色而且训练有素奔跑时不会像劣马那样嘶鸣。”劳伦说他是紧跟着团长从屋子里冲出来的人。
为什么三名骑士会来绑架马蒂达?
福兰相信能认出圣武士姑娘真实身份的在拜伦不会过十人。
而那些人主要是安诺新派遣来教会分支机构的主教如果是他们根本不会如此行事。
按教廷的风格那将是整编制的骑士团包围住这个小庄园。
除非……认错了人!
但红雀里有谁值得他们这么做呢?
“马蒂达穿的什么衣服?”福兰问。
“和白天一样但多了件披肩。”芭蕊回忆。
“披肩?”福兰想起了临走时姑娘的话——“帕丽斯刚送给我的……”
那双没有老茧宛若大小姐般娇嫩的手浮现在福兰的脑海里。
而帕丽斯坐在角落里显得很紧张不安地把手搭在膝盖上十指用力绞在一起骨节处透着青白。
她似乎注意到了福兰的目光很小的声音喃喃说“我……我想那些人是来找我的。”
帕丽斯的这番话显然大出所有人预料之外芭蕊团长惊讶地捂住嘴“老天……”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沉重地呜咽冲破了防线帕丽斯低着头眼泪汹涌几乎是一字一句艰难地说“我认识这个钱袋银白的条纹棕黄的底色父亲家族的徽章就是这个颜色。”
“家族?”福兰正在疑惑这钱袋做工精良料子也是昂贵的布料似乎绑匪并不在意会被有心人从其中看出蹊跷。
“嗯黄底白条的胡桃花达尔马克家族的徽记。”帕丽斯悲惨地笑了笑“拜伦西部的一个男爵家族也许在大人物眼中不值得一提但在我那可怜的母亲眼中男爵已经是很了不得的大老爷。”
很简单的伦理剧某位贵族庄园里当女佣的年轻姑娘和她的主人上了床虽然对方是个六十岁的老头但华美的衣裳、精致的饮食仆人们羡慕的目光让那位姑娘觉得老人脸上深邃的皱纹也平滑得俊美起来。
这不算错每个人都希望能生活得更好并为此努力。
只是她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魅力没多久腻味了的达尔马克男爵用几个小钱打了她。
而姑娘自暴自弃了一阵子后现有了身孕。
谁也说不清楚这腹中的骨肉是男爵老树开花还是在自暴自弃**的日子里某个男人的遗留。
“帕丽斯.达尔马克。”姑娘给孩子取了这个名字。她如疯子样向每个人宣布这是男爵的血脉。
从小帕丽斯长得就不美颧骨高耸的脸颊上有不少小小的白麻点男爵不承认让一个不知道来历日后也无和别的家族联姻价值的丑女儿来分薄他的家产。
在帕丽斯四岁时无法容忍的男爵将她和母亲赶出了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