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关头你要干什么。”
“几小时就回来。”
福兰想去拜访下威廉先生两年多没见了而上次随着红雀剧团来费都也没时间去见这位挚友与导师。福兰在港口买了些红酒和炸鱼对沉迷于炼金实验中的法师只能将黑面包当作主食酒会影响集中力肉不耐存放。
不过偶尔改善下伙食也是件好事。
他特别向商家要了个大篮子酒和肉装了半篮子在偏僻处的浅滩福兰将假、衣服、鞋子脱下折叠好盖在食物上然后将篮子顶在头上。
等裸泳了几百米福兰催动着与血肉融合一体的戒指将体形变转回卡西莫多。望着水面上的倒影丑怪巨人笑了笑等到了法师塔得找威廉借件袍子先披着。
九海里在兴奋的心情与粗壮手臂有力地拍打海水下不算长。
珊瑚岛和塔楼还是如记忆中地破旧。一楼的木门倒塌在一边已经爬满海藻和海水蒸后遗留的白色盐粒。
门是福兰在刚从下水道逃出来寻求法师帮助时弄坏的显然威廉懒惰到没有仔细修理。
“威廉先生我来拜访您了。”福兰站在厅里等待着法师的回答。
静悄悄地只有海风穿过石缝出地响声。
他疑惑地走上楼梯。特别注意避开第七级阶梯的大窟窿记得在法师塔协助威廉做实验的那些时间他不止一次被窟窿卡住脚。
“该修修了下次我来带块木板和工具。”那时还是检控官的福兰提议。
“不它总能提醒你我要慎重做实验要慎重下楼梯也同样只注意仰望苍穹地太阳和繁星。却不注意脚下的人。干什么事都不能成功。”威廉说神情活像个戴着金丝眼镜在大学讲台上传授知识的教授。
二楼的摆设还在。小柜子与床安静地待在角落灰蒙蒙地都是尘埃。
三楼什么都没有那些壁橱、桌子、实验仪器无影无踪地面也都是灰土只留下福兰走进来时踩出地清晰脚印。
法师早已搬家了。
福兰觉得很失落当你突然觉有位朋友许久没有联系兴冲冲地跑去找他时却现。记忆中的住址早已没有了意义。
“失散是让日后的重逢更加美好。”福兰叹了口气将篮子里的酒瓶拿出来拧掉木塞“干杯祝你的实验能早日成功我的老朋友。”福兰说。
等回到城外。已是黄昏。
“伙计你太慢了。”克瑞根埋怨他抓起篮子里的炸鱼嚼起来冷了的油炸食品并不好吃。
福兰将从港口买来的水手们常穿的衣裤和帽子扔给他们“换好衣服我们进城。先找家旅馆吃顿好地。”
进城很容易纯粹地商业城市不会有过多的盘查守卫们看都没有多看他们一眼黄金角海湾的水手太常见了对费都城门守卫来说给进城地马车及货物收税才是正事。
对于费都的老区福兰轻车熟路地领着克瑞根一行人来到了金鹅。
老板还是那张堆满笑容的脸墙边的桌子还是坐满东方的商人而熟客们还是和吧女们打情骂俏眉来眼去。
“两间双人房再来顿吃的食物按二十块的标准。”福兰对招待说。
饭菜很香啤酒也很爽口。
“现在我们该做什么?”沙威记得他们的目的有些迫不及待“总不会上楼睡觉吧。”
“现在?嗯我们得物色个美女。”福兰挥手喊来招待“嘿我听说金鹅的小房间很出名。”
招待小声说“女士们要么有了预约要么有事你们得提前来。”
福兰望着招待是个模样还不错地姑娘金鹅老板的眼光一向不错而且福兰还记得她算是酒吧里的老员工了。
“你今晚有空么?”
“抱歉我晚儿有事。而且……”姑娘偷偷打量着克瑞根“你不会想让我一个人来应付你们四位吧。”
姑娘讨厌水手这些刚下船的男人活像头情的公牛而且也没多大油水。
但和她说话的小伙子相貌还不错虽然脸黑了些这种古铜色的肤色是水手的标志。
如果她现在能脱光福兰的衣服会诧异地现脸和身子地颜色截然不同。
“明天我可能有空。”她吃吃地笑“希望你在床上能体现去水手的勇猛。”
“很期待。”福兰让招待离开“这个不错但不急我先打听到杜纳闻家族的日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