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也不计较,对着散流云点头示意,随后一步一步的默默走过去,只是步伐让人觉得格外沉重,好似背着一座大山。
“好了,你,跟我走,记住那可是我师兄,看你样子也有些出身,规矩就不用我教你了吧。”小童上下打量着散流云,好似高高在上的王子。
散流云依然风轻云淡的,微微颔首示意;小童似乎很满意散流云的表现,满意的哼哼两声,带着散流云在山中左拐右拐走了约一炷香时间,桃林开始稀疏了,可以模糊看到一座草屋。
“道……可道?”林中传来一个似乎有些痴憨的声音。
小童回头看看沉默不语的散流云,有些得意的仰着头。“道,可道,非常道。”
“唔,师弟来了,可是又要吃饭了?”那个痴憨的声音仿若大梦初醒。
“是有人破了师兄的一叶障目大阵,我带他来见师兄。”小童此时倒没了那颐气指使的样子,虽未见着人,却是低首垂袖规规矩矩的站着,声音也不复那么的高高在上。
“唔,道……可道?”那声音仿佛又进入了梦中。
“可道。”散流云朗声说道。
“非……常道?”
“常道。”
小童嗤笑。“你这人,看着倒也是个样子,怎么是个应声虫。“
“灵狐,师父那里也该掀被了。”
“是,师兄。”小童恭恭敬敬的作了揖,随后小声对散流云道。“你可注意点,别惹师兄不开心,不然我可救不了你。”说完,挥挥袖子,一摇三摆的朝着小丘走了。
小童走后,林中除却鸟鸣再无一丝声响,那人仿佛已经睡着,散流云静静的站着。
“唔……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唔,圣人方而不割……”痴憨的声音宛如梦呓。
“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定人,安也。”
“人心惟危,道心唯微……唔……唯精……唯一……”
“生于物,死于物,机在目。”
“唔……道友不妨移步一叙。”那痴憨的声音仿佛才注意到这里还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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