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都是兔子啊,玉兔和它都是兔子啊。”陈风一脸的震惊。“难道你没看出来么?他们都是兔子啊,都是真阳!”
“都是阳气凝聚的兽类。”陈风认真的强调。“传说月宫的玉兔不是会捣药么,所以,我就养了个兔子来捣药,就像前辈这种血气亏空的伤势,凡用药无不离君臣佐使,但用它捣药,就可以……哎,啊!”陈风陡然一声尖叫。“时间差不多了,你收手,我为前辈治伤。”
散流云闻言,徐徐收力,手掌刚从酒鬼身上离开,陈风手里乱七八糟的握着一把银针就插在酒鬼胸口,口中促道:“闪开!”
散流云看他手掌银针杂乱,心中隐觉不妥,却是还未细想,陈风手中银针已一把扎下!再看时,却竟然根根都在胸口穴位,甚至膻中之上竟有三针!
散流云强自按捺出手的冲动,紧紧盯着,只要稍有不对便立刻出手!
陈风却是不管旁观之人如何做想,全神贯注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只见他扎下针之后,拇指与食指一搓,手中便突然多了一柄窄小锋利的刀子,眼也不眨的划开酒鬼胸口肋下已经愈合的伤口,一掌拍在酒鬼乳间穴上,两个被划开的伤口中,鲜血如同决堤黄河,四溅喷撒!
散流云顿觉不妙,手掐剑指刚要动作,却突然觉得真气不畅,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不要打扰我。”陈风头也不抬,目不斜视,只是散流云几处大穴上,明晃晃的银针一颤一颤的格外刺眼。
散流云又惊又急,却无法动弹分毫,就连开口,都是不能!
酒鬼胸口的鲜血也仅仅是喷洒一刹,便止歇了,陈风却是又轻巧的在酒鬼胸口拍了几下,使已有停歇趋势的鲜血又喷洒出来;鲜血喷洒之时,陈风把垫在小火炉下面的狗皮抽出,在鲜血停止的瞬间一把盖了上去;这狗皮在火炉之下被火炭烘烤,此时虽未燃烧却极为炙热,顿时冒出一股皮肉烧焦的糊味。
只是此时陈风却仍未收手,竟是不顾火炉上酒水滚烫,径直把手伸了进去,缩回时,整只手已被烫的通红,手中却攥着一粒丹药!
这丹药通体乌黑,烁烁有光,一股浓郁的酒香从这丹药上散发出来。
陈风拿着这颗丹药,在酒鬼下颌气海点了一指,酒鬼顿时张口吐出一个黄豆般大小的豆子,陈风接下这个豆子与那颗乌黑的丹药一挤变为一颗,抬手塞入酒鬼口中。
丹药入口,酒鬼便哼了一声,陈风却是紧接着在酒鬼下颌气海、胸口膻中、小腹学海各拍一掌,随后把酒鬼翻起,再其腰间幽阙、后背九曲珠,颈上算盘骨各拍一掌。
陈风做完这些,长长的吐了口气,整个人顿时萎靡,勉强把酒鬼翻过来平躺,却是再也撑不住,双眼一黑,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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