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可问:“现在就试一下可以么,毕竟皮肉和关节还是有区别的。”
看得出来杨可挺兴奋。年绅压着心脏不适点点头,坐在了她刚才坐的垫子上。杨可小心的将脚踝一周都喷了药,然后等药剂吸收之后穿了鞋,将绑带绑好略微活动了一下脚踝,没什么感觉,灵活度都不错,就是稍微有点木。
可能是太过兴奋了,杨可走到镜前很专注的立起了足尖,做了几个比较吃力量的动作也不疼,然后像刚才那样连续旋转到十五圈也没有出现疼痛。
这太好了。
而就在此时,她听到“咚”的一声,回头看去,年绅倒在了地上。
杨可吓坏了,跑到年绅身边看他,他脸色非常难看,找手机准备打电话叫救护车的时候他恢复了意识,拉了一下杨可的手就又没了力气倒在地上。
“你等等,我打电话!”
“药。”年绅咬紧牙关,勉强只说出这个字,杨可顿时反应过来,在他衣服口袋里翻到了药,倒出来一粒想要去给他倒水,他却手抖的将药直接塞进了嘴里。
之后年绅平躺在地上,等待加速过分的心跳恢复,感受着手脚的麻木。
不知道是因为觉得她旋转的时候太美还是真的到了该出现抗药性的时候,心脏就像是被一只发狂的兔子狂踢着,感觉就像要命。
杨可被吓坏了,直到年绅脸色恢复,她都坐在他身边抱着膝盖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生怕他突然就又不舒服了,年绅手脚麻感过去后坐起来,轻声对她说了句:“谢谢。”
“年绅,你是不是因为帮我去拿药所以耽误了自己的吃药时间?”跟年绅接触蛮久了,她大概已经知道年绅的药是有固定服用时间的,好像服用之后他还会虚弱一阵子。巨坑台才。
年绅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看着她说:“我有个请求。”
杨可赶紧点头道:“你说。”
“你和乐青比赛的时候,我也去。”
杨可略一愣,鼓起勇气看向年绅,他眼神幽深,装着并不掩饰的浓浓情意,杨可很清楚这是自己接受不了的,只能略微偏开了头,可不知为何又希望他能去,轻点头,她听到年绅笑了。
毕竟是个独居的女孩子,他在她这里逗留太久了不好,年绅叮嘱杨可早些休息后就先离开了,回到隔壁房间,虽然出现抗药性的反应还让他觉的心有余悸,但觉得很开心。
她似乎开始对他敞开心扉了,虽然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
周六,杨可起的很早,洗了个澡浑身舒爽,既然决定去,还是要有个好的精神面貌。
天气暖起来了,虽然前阵子反复有雨,但春风还是不吝啬的将温度一波波抬高。
将练功服装在背包里,杨可特意化了淡妆,她眼睛的曲线长的本来就美,拉一条等长的眼线就能勾勒出神采,想到交换训练会累,流汗严重,她用了不容易晕妆的睫毛膏。
苏家那些高档的衣服她都没有带出来,从S市回来后她买了一套马姑娘那种民族风格的衣装,虽然现在穿稍微有点冷,但套件大衣就可以解决。
出门的时候,杨可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天蓝绣花对襟收腰上衣佩黑色棉布灯笼裤,赤脚蹬一双手工定制牛皮压花小靴,略露出半截脚踝,将她衬的有气质又有风格。
头发为了方便还是盘了个团儿,扎的紧,眼角略微上扬,又显出另一种隐藏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