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着今日难得能与佳木见上一面,就不要说这些扫兴的话题了。
“咱们不说这个,说个高兴的事。睿叔就快成亲了,日子定在五月初二,到时候你可要赏脸,来府上喝杯喜酒。”
“睿叔成亲可是大喜事,你回头一定先代我恭喜睿叔和冉芳姑姑。”
闻言,傅遥一怔,“你怎么知道睿叔的新娘子是冉芳姑姑?”
“哦,我有几回去府上,曾见睿叔和冉芳姑姑在一起说过话。”
“单凭两个人说话,你就能看出端倪,你的眼可真尖。”
“这跟眼尖可没关系。”周佳木笑了笑说,“有情人之间,相望的眼神是不一样的。”
傅遥好奇,“怎么个不一样法?”
“这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周佳木答。
“故弄玄虚。”
周佳木唇角微扬,又露出了两颗俏皮的小虎牙,“成了,敬王府门前人多眼杂,不方便说话,咱们有什么话回头再说。”
“是啊,在外人眼中,咱俩既是义兄和义妹,又是不共戴天的情敌。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咱俩要不要打一架?”傅遥玩笑说。
“傻丫头,你有打趣我的力气,倒不如养精蓄锐。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王府里头还有几十台好戏等着你呢,你今日身份特殊,恐怕有的应付了。”
经周佳木这么一说,傅遥心里还真觉得有些发怯。
可任她再不乐意又能如何,人来都已经来了,只能硬着头皮进去。
“那我就自求多福了。”傅遥与周佳木说,“倘若我能杀出重围,待会儿席上,咱俩一定得碰两杯。”
“三十六计走为上,实在不行就脚底抹油,知道吗?”
傅遥点头,便暂别了周珩和周佳木父子,随傅远夫妇进了敬王府。
眼见离开席还有些时辰,傅遥和宁安公主便被接到供女宾休息的暖阁中。
还没进门,就听见屋内传出阵阵说笑声。
而笑的最响的,当数顺王妃郑氏。
今日,是敬王唯一的嫡孙娶亲的大日子,京都成内有头有脸的人,几乎悉数到场。
贵人们携家带口,因此,今日前来赴宴的女眷也不少。
可即便是在这样美人如云的场合,顺王妃凭其美貌也是鹤立鸡群。
别说她这样活跃,即便人坐在某处角落一言不发,也能很轻易的从一众人中发现她。
顺王妃与宁安公主向来亲厚,见宁安公主来了,赶忙起身迎上前。
“正说皇姐呢,皇姐就来了。”
“哦?都说我什么了?”宁安公主问,口气轻松且和气。
“我们说驸马来着,说驸马爷不光能文能武,国之栋梁,人还生的俊俏,最要紧的是对皇姐您体贴,我们可都羡慕着皇姐呢。”
宁安公主素来不喜旁人奉承她,可顺王妃说的话,每一句都是事实,也算不得奉承。
身为女子,能得此佳婿,宁安公主少不了有些得意。
宁安公主就敢这么说,京都城内,不,是整个大夏国上下,就没有比傅远还懂得体贴妻子的夫君了。
不过来日可就不好说了,毕竟她沉弟也是个宠妻如命的人,跟傅远可有的一比了。<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