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要,那换我亲你。”崔景沉说着,就低头吻了下来。
傅遥见状,干净抬手捂上嘴,崔景沉的吻便不偏不倚,正落在了傅遥的手背上。
“我可是个姑娘,得矜持,哪能随随便便就给人亲。”傅遥捂着嘴巴,含含糊糊的说了这句。
“你不喜欢我这样?”崔景沉问。
这个……也不能说不喜欢,傅遥想,可她才说了姑娘家要矜持,哪能转脸就把矜持给丢了。
“我不说。”傅遥应道。
“不说讨厌,那就是喜欢。”崔景沉笑望着傅遥,谁能想到平日里那样冷漠且不苟言笑的人,竟然有这种滑头又无赖的时候。
“脸都被你捏肿了,快松开我吧。”傅遥可怜巴巴的与崔景沉商量说。
崔景沉望着傅遥,一脸宠溺的笑了笑,才缓缓将傅遥的脸松开。
紧接着他便将傅遥扶坐起来,还顺势在傅遥腰后塞了个软垫,叫傅遥能坐的舒服点儿,人当真是细心又周到。
“你身上的酒味好浓,方才在前头,是不是被敬了不少酒?”傅遥问,就是知道以太子爷的身子不宜饮酒,心里实在担心。
“还好,几杯而已。新郎官就可怜了,我过来你这儿之前,人就被灌下了足足三壶酒。不过新郎官的酒量,当真是不错,竟然半分醉意都没有。”
“睿叔的酒量是好,却也架不住这种喝法,分明是因为我机灵,睿叔才能千杯不醉。”
“怎么,你把新郎官喝的酒,都提前换成水了?”崔景沉问。
傅遥淡淡一笑,“我原本是想这么做的,但睿叔却不肯答应。你知道,睿叔与我爹一样都是行伍出生,为人赤诚刚直。睿叔说,今日他请来府上喝喜酒的宾客,与他几乎都有过命的交情。挚友们诚心实意的来喝他的喜酒,而他却拿水糊弄这些友人,这怎么能行。所以,睿叔今日喝的每一口都是实实在在的酒,却不是寻常的烈酒。否则别说三壶酒,只怕一壶就能将睿叔撂倒。”
“那新郎官喝的是?”
“我忍痛将去年秋天,我亲手酿造的桂花酒贡献出去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在酒桌上,总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
“我酿的桂花酒自然香醇。”傅遥颇为得意的说。
“是,你做的桂花糖也好吃。”
桂花糖?傅遥疑惑,“你有吃过我做的桂花糖吗?我去年好像并没送你。”
“我是问佳木要的。”崔景沉答。
原来如此,“既然你喜欢我做的桂花糖,为何不直接问我要,可知无论你要多少,我都会做给你吃的。”
“桂花糖香甜,却不及甘草的甜,而甘草又远不及你。有你,其他的我都不要。”
“油嘴。”傅遥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比吃了什么都觉得甜,“我特意为你留了一小坛子桂花酒,要不要我拿来给你尝尝?”
“酒可以缓缓再喝,我肚子可是真饿了。”
闻言,傅遥这才想起来,太子爷是匆匆打宫里赶来喝睿叔喜酒的,必定没顾的上吃饭。
外头酒桌上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太子爷八成也没得机会吃点儿什么。
傅遥寻思着,便笑呵呵的与崔景沉说:“走,我给你煮面去。”
“不必如此麻烦。”崔景沉应道,“我听楚莘说,你先前也没吃几口饭就睡下了,咱们一块吃点儿什么都好,你不必亲自下厨。”
“我这会儿肚子里空落落的,想吃点儿热乎乎的汤面,你可不许拦着我。”傅遥说完,便要起身下地。<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