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下就静了下来,屋外烟情阁内厅的声响就显得愈发清晰可闻了。
淫词艳曲,娇转莺啼,似有似无地洋洋于耳。
男子压抑地嘶喊低吼,女子被迫承欢欲仙欲死的娇喘媚吟.....
胡遥小心翼翼地抬头瞅了夺昕一眼,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问:“咳咳......夺昕,你,也想和我......那个什么吗?”
“瑶湖姑娘,天色已晚,夺昕先告退。”还未说完,便“咻”的一声消失在胡遥的眼前,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追赶似地。只那不停摇晃发出“吱吱”声音的纱窗提示着胡遥刚刚的确有一个人曾经站在这个屋内。
胡遥无力的腹诽,不是说好来保护她的吗,怎么就那样不负责任地溜了?
她耸耸肩膀,脱掉外衣就倒在床上,窝在软绵绵的被子里,酣然入睡。
窗外,夜色无边,月景正好。
第二天,胡遥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似乎有人在盯着她。抬眼眯开一小条缝,是挽风。
挽风斜斜靠在桃木圆桌上,单手支着尖削的下巴,净如白葱的素指骨节分明,在初晨的光辉下似是透明的洁净。凤眸微眯,眼中迷醉妖冶,勾魂摄魄。
晨光如碎银一般洒满屋内,空气中似乎都在散着盈盈的轻光。窗外翠林疏竹,沙沙作响。
“醒了?”声音犹如初见之时的磁性好听,带着初晨刚醒的暗哑微醉。
胡遥揉了揉眼睛,撑起身子露出一小截莹白细腻的藕臂,看着他问:“这么早,有事吗?”
挽风嘴角含笑,姿态优雅地缓缓向她走来,因走动,潜藏于那殷红薄衫下的诱人曲线若隐若现,令人心荡神迷。
“昨天,你们没有做什么吗?”
“什么意思?”胡遥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道。
挽风拾起胡遥昨晚随意丢在床上的狐裘外衣,略略一停,凝唱凤眼斜睨着她道:“字面上的意思。”
胡遥高速运转着她为数不多还没彻底苏醒的脑细胞,片刻,恍然大悟直言道:“才没有,他是正人君子。”
“你的意思是,我就不是正人君子?”挽风一把将胡遥搂在怀里,拿过雪白柔软的狐裘,白皙纤长的手指翻飞越转,熟练地为胡遥穿上外衣。动作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柔细腻。
胡遥有些不自在的挣开挽风殷情的桎梏,赤着脚跳下床铺,抓紧裘衣转身看着他说:“我可没这么说,你自己长得像罢了。”
挽风看着胡遥赤着小脚丫踩在冰了的地板上,小指头晶莹剔透,泛着粉嫩嫩的清光。眉毛不知觉皱了皱,不容拒绝地把胡遥横抱起放在床榻上:“真希望你到了那里也会像这样伶牙俐齿。”
胡遥簌簌从床榻上爬起,小身子一转侧过面看着挽风道:“什么那里?”<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