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易羽却还是一脸惴惴不安的样子说:“流了那么多的血,怎么可能会只是皮外伤呢?”
抬眉看了一眼瘫在床上死尸一样的胡遥,眉头紧锁。
“不行不行,你们再给孤检查一遍,若再检查不出病来――孤灭你们九族。”
瞧瞧,这说话的口气。
这不是在逼别人给自己添病N?
这个暴君!
于是让太医检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几名老太医又被迫开了很多提心养血的珍贵药材后,才能奉命离开椒澜殿。
易羽十分心疼地看着胡遥后脑那个破洞洞的大窟窿,玉手指腹抚摸了一遍又一遍。
害得还在装睡的胡遥疼得牙痒痒直抽筋儿之后,才万分诚恳,义正言辞地说:“小尾,孤答应你,以后再也不那么用力打你了。”
嘿,这位小哥,听您这意思是,以后还是会打我,只是力气小一点而已啊?
胡遥在心中再次暗暗腹诽:哼,这个暴君!
也许是那天胡遥受伤所流地血真的把易羽给吓到了,他好几天都没有在跑到胡遥面前发难,但她还是被那个小金锁锁住左脚,去哪逛逛都不行,行动十分不便。当然,每天都有专门的宫女来服侍她用膳入寝,这样软禁的待遇可是一般人所享受不到的。
据这几天旁敲侧听,她知道了这里是南国的后宫,而易羽则是刚刚上任的南国新皇。他将自己软禁在这儿的原因她还无从得知。
她现在每天在想的事情就是不知道夜晨夜风那边怎么样了,她在这里每天只能苦等,连个消息也无法传递出去,每天望月兴叹,独自成眠,这滋味颇为让她难受。
与此同时,胡遥觉得她睡觉时间越来越长,每天月还未满树梢,她就早早的睡去了,堪称和猪相比了。
“睡觉的时间可以和猪相比,但是身材可别和猪靠拢就行了。”
胡遥摸着自己小蛮腰上的小肚子喃喃自语。
那么多的武侠电视也不是白看的,若非事出有因的话,一向夜猫子惯了的她,是不会平白无故就突然改变习性睡这么早的。
而且每晚她睡之前都会突然闻到一丝异香,如果是凡人的话,也许根本就不会注意到,但是,月狐狐性一向就是比凡人四知五感通透一些,因此对那种香味十分敏感。
这晚,她又早早闭目瘫在床上,突然闻到了那一股异香,连忙屏住呼吸,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等着来人,看看他究竟是有何目的。
黑暗的房间里,声音静得出奇。
就当胡遥憋气憋到小脸涨红之时,那边终于有了一丝动静。
“吱――”房口传来推门而入的声音,她连忙平复了一下急促紊乱的呼吸,紧闭着眼睛等待着来人。
“小尾,睡了吗?”胡遥一惊,来人竟是易羽。这么晚,他偷偷摸摸地跑到这里干什么?而且这里是他的皇宫,有什么理由会让他进自己的皇宫都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她听到他脱衣服发出“簌簌”的声音,心跳到嗓子眼里,然后床榻外侧微微塌陷,想是易羽躺在了床上。
半晌沉默。
胡遥不敢轻易的挣开眼睛,而且就算她的眼睛看不见,她依然可以感受的到易羽胶在她脸上的灼热视线,烘烤着她的全身。
忽然易羽从身侧轻轻的拥住了胡遥纤细楚楚不堪一握的腰肢,俯耳低声道。
“也只有现在,你才肯乖乖躺在我怀里,哪里也不逃走。”易羽身上独特的冷香渐渐沁入胡遥的鼻腔里,她不着痕迹地深深吸了一口,暗自感叹到:原来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可以这么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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