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涵也红了眼圈儿,放下筷子,“你说,那泼皮哪儿来的钱?”
令言眉头一皱,摇了摇头,昨晚他想了好久,也许是偷少爷的首饰卖的钱,瞒着青烟那小蹄子留了一些,也只有这一点说得过去。
嘁,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再怎么宠你,还不是和你藏心眼,得意什么!
令言心里鄙夷着青烟,又感觉哪里不对劲,突然灵光一闪,直勾勾地盯着顾锦涵,不可思议地开口道:“少爷是说?”
“多半是的。”顾锦涵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天空,郁郁地道:“那泼皮沦落到偷酒的地步,哪里还有什么钱,唯一的解释就是她和京城联系上了。”
“这泼皮”令言顿时怒火中烧,直冲脑门儿,“平日里她威胁恐吓,我们哪点没满足她,嘴里口口声声应着不做那忘恩负义之徒,却是说一套,做一套,呸,真叫人恶心。”
顾锦涵苦涩地一笑,躲了这么久,还是被找到了吗?
令言见少爷忧郁的表情,担心他多虑伤身,忙安慰道:“也许事情也不像少爷想的那样,要是那泼皮真和京城联系上了,为何刘家那位不派人抓主子呢?”
顾锦涵摇摇头,转身看着令言,“你不懂,他要我嫁那泼皮,想我身败名裂、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只是其一,其二就是那泼皮眼里心里全是那源皇子,根本不可能对我好,他就是要我孤苦无依、受尽冷眼。怎么会那么巧,偏偏那青烟像那源皇子,还就被那泼皮给遇上?”
令言一惊,“主子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安排?”
顾锦涵转过身,掉下一滴清泪,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可是想到那些人,心还是会痛,说破了也好,至少不用再自欺欺人、躲躲藏藏了。
“他贵为皇后,手里握着爹爹的命,知道我不敢轻生。他势力庞大,眼线众多,何须把我看在眼皮底下,只要用些手段,就足以让我生不如死。”
“既是如此,那他何必给少爷银子?”令言不解地问。
“大概是怕我死了,只在我们山穷水尽时,施舍一下,只有养好了身子,才会让他继续折磨。”顾锦涵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哽咽,早已泪流满面。
“这刘L太过分了”令言摔了筷子,抬起衣袖猛的一擦,眼圈充血,“等老主子回京,定要他好看!”
顾锦涵无奈地一笑,有刘家在,顾家永远不可能复起,至于娘亲,只要她能够安康和顺,他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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