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水杯滚落在不远处的地上,水也洒了一地。
随身带的小包也落在了座位上,当陈方叙托运完行李回到休息室的时候,便看到了这么一幕。
他立即转身跑出休息室,直奔机场外,刚追出去就掐尖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汽车,两个男人正将已经人事不省的童臻往车子后座塞了进去。
陈方叙迅速翻过陈栅栏追过去,在车门即将关上的最后一刻,伸手扳住了车门猛地扯开,在靠窗的那个男人反应过来之前,将他从车上扯了出来,一拳揍倒在地。
“童臻!”
他喊了一声,一边伸手进去想要将她从车里拉出来,里面的人见了,死死勒住童臻,而副驾座上的人却已经拿出了*,一连向陈方叙开了好几枪。
陈方叙原本可以躲开,但他有不愿意松开已经拉住童臻的手,一旦松开车就会立即开走,他再想追上就难了。
在他发觉自己的手臂上中了一剂麻醉之后,索性扑进车里去,死死抱住童臻,车就这么开走了……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陈方叙几乎用尽全力,将童臻紧紧抱在自己怀中,他最担心的事情,便是这一松手之后,再无相见之日了。
入夜,政府军的新据点处,伊萨从办公室内走出来,下属便上前向他低声汇报着什么。
伊萨听了,神色看起来很是高兴,步伐也轻快了许多,往下属方才说的地方去了。
前些天接连败北,元首那边险些革他的职,要不是他答应交给他一份非常神奇的愈合药剂,元首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原本,他以为童臻和周亦阳在那天在大楼倒下之际,已经死于废墟之中,没想到派人暗中打探,竟得知他们两人最后都获救了。
后来罗姆接连的攻击让他一时无法分神到这件事情上,眼看着元首因为暴乱的事情大发雷霆,又因为军队中还是大面积感染病毒忧心忡忡,为了将功补过,他只好将向他保证一定能够在一个月内让军队恢复正常,并重重打压罗姆的武装组织。
所以他想元首提出了跟中方协商,请求协助几位医生过来,正大光明地跟他们要人,看他们有什么道理不放人过来。
并且他早就料到江承肯定会让童臻离开,所以一开始就跟机场那边打了招呼,果然,他们很快就定了回去的机票,于是他派人去机场等着。
但是这一次他很小心,只允许下属带*和麻醉药,否则万一一个不小心,童臻要是再被他们打一枪,恐怕就没那么幸运能活下来了。
走到长廊尽头的房间门前,守在门口的卫兵将门打开。
童臻的*还没过,依然沉睡着,伊萨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目光无意间移到旁边的沙发上,微微皱眉。
“他是谁?他为什么也在这里?”
伊萨转身问跟他一起过来的下属,下属立即回答,“长官,他是跟童医生一起离开的人,我们带走童医生的时候,他死活不放手,我们便给他打了麻醉,将他一起带过来了,要不……将他带下去关起来?”
闻言,伊萨点了点头,心想着可能是江承安排护送童臻离开的人。
可是刚转身又顿住了脚步,他缓缓回头,又朝沙发上看去,总觉得这个人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不太能分得清楚亚洲人,都是黑眼睛黄皮肤的,看起来都是一个样子,一般都不会有太深的印象,但是这个人,好像不久前才见过,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
伊萨正回想着的时候,下属已经拖着陈方叙要离开,伊萨立即抬手制止了他,“等一下,就让他在这里吧,把他绑起来。”
“是,长官。”
下属又将陈方叙拖回沙发上,找绳子去了。
伊萨觉得既然新村疑惑,索性就留下来,好好看看,说不定看多了就想起来了,或者等他们其中一个醒来了,直接问就好了。
他就坐在房间里等,浅浅地啜了口咖啡,瞧见被童臻已经动了动,有要醒来的迹象了。
可能陈方叙是被注射的药剂,药劲儿叫比较猛,所以到现在也没有动静。
很快,童臻醒了,从床上坐起来,几乎立即就发现了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老神在在地喝着咖啡的伊萨。
童臻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无力地靠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伊萨长官还真是执拗,一而再再而三的,你不烦我都烦了……”童臻没好气道。
闻言,伊萨厚脸皮地笑了笑,“我本来准备了更友好的方式去接你过来,这是童医生自己逼我的,难道也要怪我么?”
“先跟你说好,愈合药剂的配方我是不会给你的,你死心吧,要杀就杀,反正我活的也挺没意思的。”
童臻偏着脑袋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星空漫不经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