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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城。
云家。
云乾坤睁着眼躺在床上足有一刻钟的时间,此刻全身骨骼好像寸寸碎裂,疼得令她直不起腰来,同时四周空气中仿佛有一股股气流撞进她的身体,气流在全身经脉游走旋转、四处撕裂,难忍的痛楚愈发席卷而来。
她清楚的知道,这间床头摆放着金鹤熏炉,还有丹青水墨帐且古韵十足、木雕工艺异常出色的房间并不是她常年居住的叔婶家。
更不是父亲那间不足40平米的老旧房子。
她被父亲送进了表盘释放出的黑色漩涡,而且当时本被确诊有精神疾病的父亲和全身瘫痪的爷爷都面色严肃且认真地站在自己身边。
很难想象这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诡异的事情。
当她艰难坐起身拿起一旁镜子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镜子中的自己仍旧是自己,只是明显有了细微的变化,五官仿佛更加立体,倒像是个俊美清绝的少年郎。
而且仍旧火辣的喉咙间多出一块硬物,云乾坤扬起下颚仔细去看,只见那硬物随着她吞咽口水,也跟着滚动了一下――
的确是喉结。
她缓缓低头,却见自己身上哪里还有什么女性特征,平整的胸前令淡定如她几近崩溃,她不禁抿起嘴,缓缓伸手拉开裤带,顿时长舒口气,虽然身上没了女性特征,却好在没有多出其他男性特征来。
因身上衣服早已被汗水打湿,湿漉漉地异常难受,再见床边木椅上叠着一套整齐的白袍,云乾坤就忍着难受将白袍换上,紧接着,她的眼角就瞥见床角的黑色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