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其他人。
江雨菲上前，盯着祁瑞森问：“刚才是谁在说话？”
祁瑞森疑惑的问：“怎么了？”
“我听到阮天凌的声音了，刚才说话的人是谁？！”江雨菲焦急的问。
祁瑞森皱眉道：“这里只有我和阿楠，没有其他人。你是不是听错了？”
“不可能！我分明听到他的声音了！”
他的声音她那么熟悉，怎么可能会听错。
祁瑞森坚持她是幻听了，“真的没有其他人，阮天凌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我分明听到了！”
“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就在婚礼那天，我就听到这句话。”
祁瑞森失笑道：“刚才是我在说话。我跟阿楠说，就在婚礼那天想办法对付南宫旭，你听到的声音是我的。”
江雨菲愣住。
祁瑞森的声音虽然也低沉好听，可跟阮天凌的大不同，难道真是她无意中听错成阮天凌的声音了？
可是那声音那么真实，根本就不像是假的。
江雨菲狐疑的看着祁瑞森，祁瑞森坦坦荡荡道：“你刚才是不是走神了，所以才听错了？”
她的确走神了。
江雨菲又看向阿楠，后者微垂眼眸，姿势恭敬的站着，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莫名的，江雨菲有一种感觉。
感觉阿楠好像跟阮天凌有一些相似之处。
比如，她多次在阿楠的身上看到阮天凌的影子……
刚才的声音，真是祁瑞森的？
说不定，是阿楠发出的。
江雨菲盯着阿楠不放，“就在婚礼那天吧，你把这句话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