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何必胁我母亲,编出此等荒谬之处,要她性命!”
“你在府上已得大势,这么快就容不下我们了吗!”
司翎冷笑出了声,好笑的睨着司盛文“你说的不错,我已得大势,若非你们不中用,我哪能走到这一步,试问你们这些手下败将,我有何畏惧,这么迫不及待的对你们出手?”
“更别提现在朝中谁人不知夜王多次出手助我?我此时前途无量,何必刺杀自己,就为了陷害府上的一个妇人呢?”
说到底,她没有必要牺牲这么大去污蔑林翠雅。
林翠雅被她说的浑身冰凉,脊骨打颤,司翎看着她那副样子,转而又说道“叔父,此仇孩儿绝不息事宁人,必要个说法!若非手上有证据,绝非污蔑人,叔父若不信,大可去查查真相,孩儿只想要个公道!”
司林瀚面色凝重,从头到尾都没说一句,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车夫,轻笑一声,慢慢的走到了林翠雅身边。
林翠雅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心上一下有了暖意,面露激动的上前几步。
谁知下一秒长刀一横,笑意还僵在脸上,鲜血溅了她一脸,她身子直直栽了下去。
司盛文惊恐大吼一声,红了眼睛,一把冲上前去抱住了倒下的林翠雅,刀口从头顶跨过了她的整张脸,一路向下,直到腹中,顷刻间二姨娘已成了血人,他抱紧怀中人,大声喊道“母亲是被陷害的!母亲绝没有做此事!”
“陷害,冤枉?不如为父明日就彻查,不让她含冤死去?!”
他一个权中朝臣,和他玩花样的那是朝中的各种老狐狸,后宅的这点破手段,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查明白,司盛文愣住,不敢说话。
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司翎也是如石化般愣住,愣神的看着地上死相过于惨烈的林翠雅。
司林瀚就这么把她杀了。
虽说二姨娘死了对于她来说是好事,这样一来她也算是替原主和原主的哥哥报了仇,但没想到司林瀚偏偏用了如此惨烈的方法。
林翠雅对旁人就算再暗中使绊子,对司林瀚是一颗真心,府上尽心尽力伺候这么多年,甚至司盛文之前还是司林瀚的得意助手,然而他却能当着司盛文的面,几乎要将二姨娘剥成两半。
司翎仍感觉到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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