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得逞,不过我不确定神像有没有被他调包。”于义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自己的神像难道你还不认得吗?”徐天问道。
“你也看见了,如果透气窗上面有那个人的同伙,那么他们完全可以把神像从透气窗丢上去,如果我是想盗窃神像的人,肯定会用这个方法,这也是我没有把神像放在透气窗附近供奉的原因。”于义说道。
“既然你有了这个怀疑,那你当时有调查这件事吗?神像是你非常重要的东西,你应该能辨别出神像的真伪吧?”徐天问道。
“我虽然觉得神像和真的很相像,但是我真的不敢确定那个人有没有把神像拿走。”于义说道。
“这就尴尬了。”徐天说道。
“更尴尬的事情还有呢!我把那个人抓了个正着,不过最后那个人也只是被警方拘留半个月而已,从那之后,我的店里就变得非常热闹了。”于义说道。
“这话怎么说?”徐天问道。
“隔三差五就会有小偷光顾我的地下室,最后把我弄得很烦,我就把神像拿到卧室里面供奉了,等我大病初愈的时候,就把神像供奉在了前厅。可是那些想偷走神像的人依然没有罢休,有很多被我逮到过的小偷来到店里和我谈论神像的价钱。我当然是对那些小偷勃然大怒,每次被我骂走的小偷都会甩下一句威胁我的话离开店里。我当然也是不害怕他们的威胁,但是这样的事情发生很多次以后就会觉得非常烦躁。”于义说道。
“也难怪,这种事情换了谁都会觉得很烦躁。”徐天说道。
“更让我觉得离谱的事情还在后头呢!”于义说到这里的时候,脸上已经露出很厌烦的神色。
“又发生什么了?”徐天问道。
“不止是有人来偷神像和买神像,到最后甚至有人到店里来抢夺神像,当然那些人都没有得逞,那时候我刚刚大病初愈不久,我也没有精力和那些人斗智斗勇,一气之下我就躲得远远的,我带着这尊神像离开了这座城市。”于义说道。
“如果我又没猜错的话,你去了东安市?”徐天问道。
“你说的没错,因为我之前调查老陈的时候在东安市呆过一段时间,我去东安市以后也只有老陈一个朋友,我在东安市帮助老陈破获了几起案子,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最重要的是,偷神像和抢神像的那些人跟着我到了东安市,而且那些人还越来越多了。”于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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