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初长出了一口气，微紧着的眉心终于舒展开。
她右手搭在桌面上，指尖轻轻地点动着，似乎在询问晋言，又似乎在自言自语：“到底会是什么人逼得聿绍白都离开京都了？难道一点风声都没有吗？”
晋言望着林念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刚想说话，却见一个佣人从远处小跑过来。
“少夫人。”
那佣人喘着粗气，几步冲到林念初面前：“您看看这个。”
说着，佣人将一只IPad交给林念初。
上面循环播放着一条新闻。
居然是那天在KTV，林以柔被那些大汉们轮番蹂躏的画面。
虽然画面中的女子被打了马赛克，可是新闻稿里却赫然出现了林以柔的名字。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林念初错愕地望向佣人。
佣人没有答话，只是滑动IPad的界面，露出下一条新闻。
晋言凑上前，低声朗读：“林氏集团股票暴跌，或有破产风险。”
晋言诧异地别过头，惊讶地看向林念初。
他顾及着佣人在这里，只用口型道：“是你做的？”
林念初没有回话，不动声色地摇摇头。
她望向佣人：“第一个报道这条新闻的是哪家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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