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目相对，靳翊谦突然笑出了声。
自从林念初失去记忆以来，很少见到靳翊谦露出这样的笑容。
她不由怔愣，微紧着眉心望着靳翊谦，小声道：“你笑什么？”
靳翊谦长叹一声，对林念初摆摆手，神色却淡然地望向远处：“我只是想起你当初第一次见到你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的林念初每天靠着装傻充愣过活，就连靳翊谦也被她骗过去，只以为她是个小傻子。
再看看现在一脸精明的林念初，哪里还有半分当初那个小傻子的模样？
思及此，靳翊谦脸上的笑意愈发浓郁。
他越是如此，越是让林念初摸不着头脑。
林念初顿了几秒，才摩挲了两下自己的下巴，收回视线。
她接着说道：“所以我告诉裴少清的地方只是一部分，那些地方都曾经有过我外婆活动的踪迹，不过只是曾经有过。”
靳翊谦恍然大悟：“那些地方都是J城一些出名的黑手党管辖之地。”
“你就是想让裴家的人在那些地方浪费时间，顺便还能利用那些黑手党拖延住裴家的人。”
林念初点了点头。
“那外婆到底在哪里？”
闻言，林念初四处环视一圈，确保四下无人，她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亮屏幕，将手机递给靳翊谦。
上面是十几个地址。
林念初一双秀眉蹙在一起：“这是孙海这段时间传递回来的消息。”
“他虽然已经排除了一部分，可是依旧不能确定外婆到底在哪里，只能给我画出一个范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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