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三处死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确实是开在负4走廊内的。前两处还有个最明显的标记,那就是在开口前有着密集的薄荷植物藤蔓墙。他万万没有想到,在他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砍开植物墙后面对的会是与左右管道壁无缝衔接的一面钢板。
在前两处他愣了一下之后没做多想就默默地变换了方向,重新寻找出口。在这第三处,他猛然悟了。
盛辉的建筑设计很严密,这些通风管道四通八达,绝对不会平白在某处支出一个分支管道毫无用处只是一条死路的。这三处本来是负4走廊内的通风管道口没错!
只是现在这三处管道口都被封死了。
吴锋想,这很可能是盛辉的通风管道口原本就设立的应急密封措施。以前他不知道,也没有想过这方面的可能,现在事实却摆在他的面前。
吴锋尝试着在拦路钢板上和四周都摸了摸。没有,他没有发现任何机关。他无法在这里重新开启这些拦路的钢板闸门。
怪不得没有小动物从通风管道爬上去给他报信。不是地下不担心他和小喵,而是他们也被困在了地下。
这可如何是好?于是,吴锋再次懵b了。
颓然地背靠着管道壁坐下,吴锋内心烦躁不已,却完全想不出办法,脑中一片空白。
末了,吴锋只好先行按照原路返回了地面。
他不是一个悲观的人,他倒不担心地下会出现其它的问题。他们有着目前为止充足的食物,人多也可以互相照应,更不会有安全的问题。与其担心地下的状况,他还是要先顾好自己。管道里的环境太压抑了,弄得他无法冷静地思考。回到地面的瞬间,一丝还算温柔的冷风吹来,吴锋的心情好了很多。他得想办法跟地下取得联系。
地下的管道口都触发了新的机关,那么地下一定已经恢复电力了。
吴锋来到了二楼的控制室。一边尝试按下控制室的各个开关,吴锋一边久违地再次尝试用小桃给他的手表跟保剑锋联系。然而控制室的所有机械都全无反应。连电灯都没能打开,手表也全无反应。
吴锋也没有太失望。其实回到盛辉的第一天,在发现电梯依然无法使用后,吴锋就已经尝试过去地上的几个房间开开电灯看看地上有没有恢复电力。当时他就已经知道地上的电力还没恢复。不过那时候他是以为盛辉整体的电力都没恢复。现在既然已经知道地下的电力恢复了。那么他得出结论,地上和地下的电力系统被分开了。
这好办。上次没用上的汽油这次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吴锋来到负二楼的临时发电机处,娴熟地将汽油倒进发电机里,然后用力转起触发发电机的人力手柄。一圈圈转下来,发电机的信号灯一明一灭、一明一灭……最后终于彻底亮了起来。吴锋松开了手柄。发电机已经启动,开始燃烧汽油发电。
吴锋稍等了几分钟,然后按下了广播台的开关。这次广播台已经成功通电,立即运作起来。
“啊……啊……”反正附近已经没有丧尸,吴锋直接抓起话筒先试了试。
恩,很好,他听到院子里自己粗狂的嗓音在声声回荡。“咳咳……嗯嗯……”吴锋清了清嗓子。最近风餐露宿的,嗓子干哑了许多。将音量稍微调小一些。吴锋颤抖着手指按下了地下广播的按键。
“喂,喂……有人听到吗?听到请回答。”吴锋的声音难掩激动。
“喂,喂……有人听到吗?听到请回答。”吴锋的声音透着一丝落寞。
“喂。喂……”“啪!”
他在骗谁?没忍住将话筒砸回了桌面。吴锋颓丧地坐倒在了椅子上。
信号灯根本没亮。广播根本就没能传到地下。
吴锋猛然又站了起来,“啪!啪!啪!……”用力地敲下面板上的所有开关。地上所有的广播灯信号灯都亮了起来,然而地下的广播信号灯都还是暗的。
吴锋苦笑了一下。看来地下与地上的广播也被隔断了。
原本地上与地下的广播是联通的。两间广播室也能通过内线直接通话。通常如果是在地上想要与地下取得联系,只要按下相应的开关就能开通相应的广播。无论地下有没有人响应,地上的控制面板相应的信号灯都会亮起。而地下的相应信号灯会开始不停地闪烁。大概闪烁三分钟。如果地下没人接应,地下控制面板的信号灯才会暗下去。此时地上的信号灯也会开始闪烁。如果地上的人暂时放弃跟地下取得联系,可以不用去管,也是三分钟后地上的信号灯就会自行熄灭。如果地上的人还不放弃,则可以再次按一下开关,信号灯就会重新持续亮起。
这里。值得注意的是。只要地上按下地下的相应通讯开关。即使是地下断电的情况下,地上的信号灯也会亮起。只不过因为先进的识别系统,地上的信号灯会直接进入闪烁状态。地上的人就会知道,地下的通讯台目前是处在关机状态。
重点是。除非断电,通讯台是24小时开机才对。
吴锋很郁闷。现在他无论按下地下的哪个相应广播按键,信号灯都是暗的,并没有闪烁。这里只有一种可能。不是地下的通讯台处于关机状态,而是地上通讯台与地下的联通被强行断掉了。
这里也有一个好消息。吴锋知道了,地下确实恢复了电力。
他只是不知道。地下与地上隔绝了一切通讯办法。是重启系统后的故障,还是人为?
是人为吗?吴锋更倾向于这个假设。可是,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早前对于盛辉的系统故障,大家就已经有了是人为的猜测。现在地下既然已经恢复了电力,却又出了这种幺蛾子,吴锋更肯定了这个猜测。
可恶!吴锋再次颓然地坐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