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与七宝都笑起来。
七宝忙也去拉他的胳膊:“阿澈哥,咱们一起放鞭炮去。”
阿澈依旧微微含笑:“好。”
禾早他们又去邀请两位武师傅,却被拒绝了。
他们都称太困了,想要睡了,就不上门打扰了。
对待他们,三房一向是当做正经客人招待的,这样一蜂窝的上门,还要劳动对方忙这忙那,而且明知道三房只是担心阿澈少爷,他们要是真的跟过去,那也太没眼色了。
阿澈尊重他们的意见,三房没有办法,只好与阿澈一起回去。
回去的路上,禾老三与陈氏正说着话,阿澈便走到禾早跟前,看了她一眼:“一直打哈欠,想睡了?”
禾早猛地点头:“是哩,困死了,我还等着今晚守岁呢,谁知道瞌睡劲儿一来,就咋也下不去了!”
“是你要上我家的吧?你爹你娘很守规矩,根本不会上门打扰。”
阿澈显然很了解禾早。
后者便抬头,认真地看了他:“我在想,这样的晚上你肯定也没睡,与其你一个人在家里自怨自艾,不如让你来我家呢,我家热闹,有些不好的心事也就跟着没了!”
阿澈嘴角翘起一抹苦笑:“怎么会没有……”
话音未落,后边就传来陈氏微微拔高的声音:“咱二伯他们不来,也不捎个信儿,大过年的净是让人担心!”
几个孩子都往后看去。
禾老三压低声音:“那谁知道是发生啥紧急的事了,我看咱爹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陈氏看到几个孩子都在看他们,便住了嘴不吭声,只埋头往前走。
将他们送到家后,禾老三就又急着回去:“得去招呼你爷你奶呢,可不能迟了!”
一家子当然不会阻拦。
只是他走后,禾春儿低声说:“过这个年,咱爹的心全在老宅身上了!”
四宝与七宝去放鞭炮,陈氏早就备了各种各样的零食,一起端过来,阿澈与禾早,坐在暖烘烘的炕上,用厚被子盖着腿,舒服服地靠着大软枕,手里吃着零食,禾春儿又端来了滚滚的热茶。
禾早喝了一口,顿觉五脏六腑都暖烘烘的,不由笑:“大姐,你真是及时雨哩,我现在就差这口热茶了!”
禾春儿嗔怪地看她一眼:“是给人家阿澈哥端的,你只是沾个光!”
禾早扬着眉,得意地笑:“就是沾光也有人伺候着,真是舒服哩!”
陈氏正好进屋听见,就好笑地看她:“你赶明儿也伺候伺候你姐,你姐可是从早到晚伺候你们几个哩!”
禾早是谁,那好话张嘴就来,只要她愿意,说的话就能甜死个人:“娘,你先让我受用一日哩,等改天我好好伺候你和我大姐,让你们舒舒服服的,中不?”
陈氏觉得当着阿澈的面,自家闺女这样说话太没有女儿家的内敛端庄了,就瞪她一眼,示意她收敛点。
阿澈却只是含笑,专注地看着禾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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