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刘氏去找禾老二,禾早他们都打道回府。
发生了这种事,禾秋儿禾冬儿心里都有些不安的,也就顾不得去买首饰了。
只是回去后,看了禾早去忙,心里都有些后悔,这一回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去逛街呢,那些首饰可是值不少银子呢!
刘氏一会儿也回来了,态度从容,似是将事情都解决好了。
其实,她是在旅店看到了禾老二,将事情告诉他后,后者就慢悠悠地说了几句:“不急,我就等着呢,等事情闹大了,别人发现我竟然在旅店住着,便知道我是受了委屈了,这委屈是谁让我受的,自然一看便知,是三房!到那个时候,老三他还不得恭恭敬敬客客气气地将我迎进去!”
刘氏一听,可不是如此,因此就气定神闲地回来了。
禾早没有出去,看了她就笑:“跟二伯说过了?”
刘氏就笑,手习惯性的抚了鬓角,一副雍容华贵的模样:“可不是,你二伯果然是忘了,说下午就请去!”
禾早便点头:“束脩都收了,我爹也给了二伯,可不能不教学生,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哩!”
刘氏笑着,眼神全是敷衍,一看就知道没听进去。
禾早也不在意,该提醒的她都提醒了,只自己要做死,她也犯不着去拦着。
禾春儿将事情告诉了陈氏,陈氏也没有在意,初次来县城,事情忙乱,总要会出现乱子的,只要处理好就中了,听说刘氏已经处理好了,就更将之抛到了脑后。
到了半下午,那几个汉子又登了门。
禾早就请了刘氏相见。
刘氏原本不知道叫自己什么事,等看到几个人后才反应过来,微微有些心虚。
禾早像是什么也不知道,只笑问:“这几个人来问问二娘娘对二伯说了没有!”
刘氏忙点头:“说了,说了,你们回家里等着去吧!”
禾早便含笑:“二娘娘倒是说一说是在哪一家借住的,说起来我还不知道呢!”
那几个汉子都殷殷看了。
刘氏为难了,这去哪里胡诌一户人家去。
她倒是也有些机智,含糊说了两句:“我也不太懂这些事,就听你二伯说是住在临街上的,宅院很大,主家人品性格都好,心也善,不然就能让咱们借住了!”
“姓什么?”禾早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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