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这个时候是应该陪着客人喝酒。
阿澈就沉默了下,然后走到禾早跟前,低低说了一句:“我让你的丫头进来,有事就与六婶说!”
那妇人就笑道:“哎呦呦,知道你心疼新娘,快走吧,我们这里一堆的人呢,不会让你的新娘受委屈!”
阿澈也不恼,又看了禾早一眼,这才出去。
喜娘们的任务也基本完成了,都出去吃饭了,屋里边就剩下七八个皇家宗亲。
禾早刚才已经看过了,竟然不认识一个,心里就有些后悔自己以前也太随意了些,生意做得大,也与贵族们有来往,但竟然不知道与朱家本姓的人多联系联系。
这种情况下能够出席陪伴新娘的,只能是与庆功王这一支血缘,关系十分亲近的宗室。
当今朝代才不过有三位皇帝,有百年之长,正是鼎盛的时候,宗室也是很多的,只是人才参差不齐,有的富贵有的没落罢了。
刚阿澈称之为三婶,也是今晚主事的女子,是先帝兄弟之子的后代,到了现在,身上的爵位已经降成郡王了,这位三婶就是宁郡王妃。
宁郡王妃对禾早还是很有好印象的,笑眯眯的活跃着气氛,并问她一些不太尴尬的话题,例如禾早的瑜伽会所了,那些她培养出来的女先生了……
这些是禾早的强项,回答得自然也很得体,身体坐得很端正,头微微侧着宁郡王妃,嘴角含着一丝笑。
从外表上看,绝对不是一个乡下出身的女子。
宁郡王妃心里也有些纳罕,她其实一开始听到圣旨说要让阿澈娶一个农女,都吓了一跳,觉得皇帝做的也太埋忒人了,就是对庆功王府再不满,至少表面上也要装装样子啊!
后来听说了阿澈与禾早是两情相悦,对禾早就很好奇,今晚初次见面,倒是觉得闻名果然不如见面。
除了宁郡王妃时不时对禾早释放善意,还有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似乎也很喜欢禾早,说话很小声,问禾早一些跳瑜伽的问题。
禾早倒是很惊讶:“你也跳瑜伽?”
这小姑娘根据年龄与身上的穿着打扮推测,应该是庆功王府中的庶女,名字应该叫做朱允清。
听闻她在府中并不得宠,阿澈生母还在世的时候,她的日子倒是过得挺好,等阿澈都被陷害逐出了府,她的日子就真正难过起来。
但是今日一看,倒是觉得人也比传说中的要大方一些,开朗一些。
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禾早心里也如此感慨。
其他人对禾早就没这么客气了。
其中一个年轻媳妇哼了一声,嘀咕一句:“不过是个做生意的农女,有什么资格可以和咱们平起平坐!”
虽然说她的嘀咕声不高,但绝对不低,屋内坐的人都听见了。
春晓几个都握紧了拳头。
禾早却含着笑,丝毫没有半点新妇应该有的害羞懦弱,直接看向她的脸上:“这位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亲戚,姑且称为一声姐姐,如果姐姐不满意,尽可以去宫中问话,说实话,就是我自己,也很纳闷,我有何德何能让陛下看上并亲自指婚了呢!”
这毫无顾忌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禾早一下子就撕破了她自坐到洞房里就戴上的假面具,露出了犀利强硬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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