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王三爷鼻子灵,闻见这味道便问:“这拿来的香味儿?”
胡姨娘搭话:“似是女子身上的胭脂味儿......”
王三爷不由的皱了皱眉:“太刺鼻。”
“这胭脂味儿甚浓郁,不想往日里嫂嫂用的那些,该不会是兄长......”
三娘笑答:“姨娘真会玩笑,我父亲多年洁身自持,又怎会在中年之时胡来呢?再说了,母亲她也是个女人,平日里不用味儿浓的胭脂,不代表永远都不用,姨娘怎能以偏概全?”
胡姨娘轻笑一声:“你这丫头伶牙俐齿,从前倒是没看出来......”
“姨娘怎的又犯毛病?我从前不伶牙俐齿不代表往后就不会有所变化。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何况我与姨娘您本就很少来往。”
胡姨娘收敛了笑意:“说得对,倒是我的不是,不该开这玩笑。”
三娘道:“玩笑是可以开的,但也得注意注意,您说是也不是?”
胡姨娘明显有些气闷,嗯了一声当做回应。
王三爷是个大男人,哪里知道女人间这些隐剑藏刀的话?权当她俩是在寒暄,不怎么在意。
待到了王文胥榻边,王三爷二建他确实睡得熟,伸手轻轻推了推:“兄长,兄长?”
王文胥未曾回应,甚至连眼皮子都没动一动。
王三爷纳了闷儿:“怎的睡得如此沉?这是喝了多少?”
三娘一副很是无奈的模样:“谁也不清楚他喝了多少,母亲跟着他不让,下人跟着他也不让,独来独往的,谁多管了就跟谁急。咱们也是没办法,旁的做不了,便多费些心思照料着。”
王三爷听罢了叹息一声:“那也不能放任他,如此下去,铁打的身子也挨不住啊。”
三娘神色郁郁,不由的红了眼:“三叔说的是,可我...我一介女流,又身为子女,如何能忤逆长辈呢?”
听她这么说,王三爷也觉得无奈:“那就好生照料吧,补身子的药别断,一直亏下去可不行。”
王三爷看着不像是假情假意,并非不可救。
三娘回他:“多谢三叔记挂,祁瑶定会铭记于心,仔细侍奉。”
王三爷点了点头,沉默见想起了方才在外头见到徐嘉柔的事情,便又问了一句:“方才间嘉柔那孩子也在外头,她是来给你父亲请安的?”
“是......”三娘补充道:“嘉柔妹妹来看看父亲,说是请安见礼来的,可惜也来得不凑巧,父亲一直睡着。”
王三爷又是一声叹息:“那好吧,便让他好生休息,待他醒来记得告诉他,我们来过......”
三娘忙应下:“是,祁瑶会记得转告的。”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头可不会这么想,胡姨娘那点儿心思三娘会不知道?王三爷都回来这么久了,来看王文胥的时日屈指可数,今儿突然来,三娘可不觉得他仅仅是来探望王文胥的。
王三爷见三娘应下,也不准备再多作逗留,便拉了胡姨娘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