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娘连连道是:“您放心,就算打死我也不会出声的,您要什么就同我说,我给您打下手。”
老大夫点头,二话不说便把带来的药箱打开,挑了几样东西就开始在王文胥的伤口上鼓捣。
那画面确实不怎么好看,不过三娘忍一忍还是能过去,便只是皱着眉,什么都不说。
期间胡姨娘让人打来的水到了,三娘便去门前取,之后让那两丫鬟在外候着别进来。
老大夫将王文胥伤口上化脓的部分剥掉,严重的部分就干脆切除,那画面真的让人不敢看。
处理好之后,老大夫便用他药箱里的药粉给王文胥敷伤口,然后从箱底取出一些干草捣碎又一点点的敷上去。
三娘看得眼睛都不眨巴一下,突然见王文胥的胸口跳了一下,三娘便目瞪口呆的望着那老大夫。
老大夫面上波澜不惊:“这是正常反应,疼的......”
三娘不懂医术,也谨遵老大夫说的别出声,点了点头继续看。
这大夫虽然上了年纪,做事却一点儿不含糊,手脚麻利,弄完之后拿绷条绑上,然后系好。
本以为这样就完事了,结果老大夫说:“处理完外伤,得说内伤的事情,我先开药......”
三娘道好,跟着到老夫人来到桌前,备好笔墨。
他拿起笔,顺顺溜溜的写出一些三娘看得见却根本不懂的药名。
然后递给三娘:“按照这个给他煎药喝下,还有一些外敷的东西,我也都写上去了,仔细照看。”
三娘将方子收好,然后询问:“敢问大夫,我父亲这病到底严不严重?”
“你说呢?”老大夫指着榻上的王文胥:“人都成那样了,能不严重么?”
三娘心里急了:“既然严重,您要不要再好好看看,万一有什么看漏的地方......”
老大夫置之一笑:“老夫早年在军中看过不少这样的病,早就是家常便饭了,莫非你信不过我?”
“不不不,我怎么会信不过您呢?我是担心......”
老大夫开始收拾自己带来的东西,边收拾边道:“放心吧,人是死不了的,过两日我再来复诊。”
听他这么说,三娘才动了一口气:“如此便好......”
他收好东西便直接出了门,也没让人送,也不收诊金,说是受故人之托前来,分文不取。
这样的怪人三娘还真是没见过,更没听说过。<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