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因安楚桀的一番助力,我到家的时间愣是比往常早了十几分钟。
推门而入的时候,我家养的那只哈巴狗钢G跳跃着跳跃着跳进了我的怀中,钢G这只狗一向不和我亲近,只知道在我妈的床上睡大觉,今天也不是怎么了,对我这么热情,搞得我很是受宠诺惊。
“呦,今天回来这么早啊。”我妈戴着个大围裙,笑得春风化雨,向我扑面而来。
“快进屋快进屋,等你吃饭呢。”
她老人家一边给我拿拖鞋,一边给我拿书包。
这……我不会敲错门了吧。
回头看看我家门牌号,也确定了一番面前的这个半老徐娘的确是我家母上大人,我没走错啊。
惶恐不安的进了屋,惶恐不安的换了拖鞋,惶恐不安的坐在了餐桌边。趁着我妈去端菜,我提溜起柳承祖问:“小子!家里出啥事了?”
我弟正摆弄着个魔方,他智商颇高,摆弄了三四天便拼出了两个色面,这一点比我强太多。
“爸爸妈妈觉得对不起姐姐。”柳承租晃荡着小短腿,龇牙咧嘴的笑着。
“是吗?”我半信半疑,我爸我妈在处理我的事情上是武断了点,可要说对不起,是万万谈不上的。
我凝眉思索中,我爸我妈火速上了菜。
红烧带鱼,麻辣鸡爪,粉蒸肉,凉拌金针菇,干炒青菜并一个紫菜蛋花汤,讲真,这个配置,只有逢年过节才能享受的到。
我掐指算了算日程表,断定今天既不是我国的传统节日,更不是我们一家四口中谁的生日。
“快吃吧。”我爸将筷子递给了我。
我哆嗦的接了过去。
然后,在心里念了句佛。
我在他们二老面上扫了一番,终是开口问道:“爸,妈,家里出啥大事了?”
谁知我爸我妈听了后一愣,木呆呆的望了彼此一眼后十分虚假的笑了起来。
“哎呀呀,你这孩子,这不看你累的慌,给你补补身子嘛,哎呀呀,来,快吃快吃。”
父命难违,我只得硬着头皮开始吃。
实在是吃不下啊……
我贼眉鼠眼的打量着我爸我妈,猜测这二老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想来我爸我妈也有些心虚,吃饭的时候心不在焉的,唯一真正开心的是我弟弟,那小家伙左手带鱼右手鸡爪,吃的眉开眼笑。
一顿饭,吃的我水深火热,如坐针毡。
饭毕,我静静坐好,心想该来的总会来的,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结果,我却被我爸请进了我的房间。
好,怕是要私聊,我再次做好心里准备,凝视着我爸,等待暴风雨的袭击,结果,他老人家却轻轻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
忽然之间,我觉得我的父母是那么的高深莫测。
我悬着一颗心开始复习,中途我妈进来了一趟,我以为真正的暴风雨可算是来了,结果,她放下一杯牛奶走了。
我……
忐忑中,时针指向了十二点,我钻进被子,迟迟无法入睡。那一个大红薯连带着鸡鸭鱼肉在我的胃里拧成了一颗球,滚来滚去的,折磨死人了。
这一晚究竟是几点睡着的,我不记得了,我只知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本姑娘睡在地上。
一种不详的感觉瞬间包围了我。
无论是清早上厕所是听到的敲钟声,还是煎饼摊上的大叔嘴角挂着的诡异微笑,亦或是校门口拉面馆外拴着的黄狗的犀利眼神,都在提醒着我,今天,是不吉利的一天。
我一向是个胆小的,赶紧把脖子里面戴着的玉佛拿出来,默默拜了拜。
佛祖显灵,等我停放自行车的时候,欢天喜地的发现自行车的车锁坏了。
都说封建迷信不可取,直到今天我才将这其中的道理深切的体会了一番。
我烦恼的围着自行车打转,不知该拿它怎么办,在我转完第八圈时,一只大手按住了我的头。
“你特像一条围着树桩追狗链子的狗。”身后,带着灰色毛线帽子的安楚桀一本正经的说。
他换了顶帽子就算了,还添了一件新的,雪白雪白的羽绒服,我一向仇富,便冷冰冰道:“边去。”
大清早的,我衰成这样,居然还要承受此等泼猴的羞辱。
我别过脸,拍了拍刘海,继续在原地种蘑菇。安楚桀贱兮兮的探过身子,朝我那辆小破车瞅了两眼。
“昨儿听着你那车咣啷啷的响,我就觉得它八成要坏,看,果然坏了。”安楚桀边说边将他那辆火红的山地车挨着我的自行车停了,然后拿出一串锁链,把我们两个人的车锁在了一起。
这泼猴羞辱我就算了,还来羞辱我的自行车?
本姑娘再不济,也要跳出来阻止一番!
“干嘛啊,你你你,你解开。”
我对着他比当来比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