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姜松不比年轻一辈的后生,他很清楚寒门已经形成了一股势力,就算还不能威胁到世家,但也不容忽视。
最重要的是,当今皇室是陈氏。
作为寒门出身,陈氏怎么可能会继续坐视世家权柄滔天?
先帝之时,九卿之中的大将军就是他的岳家郑家,到了今上继位,九卿中的廷尉,就成了今上的狗腿子甘东生。
九卿已去其二,而今上继位不过三年而已,又三年之后,现存的九卿之中,会不会又多出几个寒门?
姜松觉得,若然他坐在陈氏那个位置,也不能容忍世家对朝政的掌控――八成的官员,来自于世家子弟。
都说卧榻之侧不容他人鼾睡,姜松很清楚,若是一直这么下去,世家往后只会越发被打压。
为了维护陈氏的统治,最终必定是寒门与世家一较高下。
在这种情况下,李仲闻能摒弃掉对寒门的轻视,与寒门交好,无疑为将来扫清了不少障碍,十几二十年后,李仲闻为九卿,甚至为权势最的确实如此。
然后姜松就松了一口气,既然老父亲都这么说了,想来李家那小子定然不可能靠着那张脸迷惑他家五娘的。
“五郎最近怎样?”
姜太傅突然问起姜伯庸,姜松一愣,继而答道:“还在他院子里养着伤,约莫快要好了。”
“他那突然发作的症状,可知道是何缘故了?”姜太傅淡淡的问道。
作为姜家的大家长,家中情况他都了如指掌,姜伯庸那古怪的、每隔几日就要发作的症状,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姜松摇头,他脸上也带着一抹疑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五郎的头疾只要不多思虑、将养得好,日后没有其他问题,除此之外,他身上没有其他毛病。”
“不是中了毒?”姜太傅眸色深沉,哪怕就是姜松这个做儿子,都看不透老父亲的心思。
“不是,他身子脉象正常。”姜松回道。
“这就奇怪了,那他怎么来的古怪症状?”
姜太傅扯了扯嘴角,“可有查过?”
“孩儿查过了,五郎这一两年都很老实的在族学和演武场上学习锻炼,并没有交其他的猪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