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连载(2 / 2)

玉蔓看完贞儿的最后一句话,清泪慢慢的顺着白皙的脸颊慢慢滴下。她把吊坠紧紧的攥在手中。

清风轻轻荡过,穿过陡然下垂的手指,带去了手心的全部热气,手中的素色信笺,在空中摇了摇,荡了荡,轻轻地飘浮在绿草上。

玉蔓又听到那嘹亮的鸽哨声在空中响起,慢慢抬起头,再一次仰望着蓝天下飞动的鸽子,那群白鸽,一会儿俯冲,一会儿高逸,一会儿近在眼前,一瞬间又变成天边得一个个小的亮点,自由自在。

玉蔓开始羡慕寒絮,可以和家人团聚,可以去相夫教子,过一个平凡而安宁静好的生活。

进秋了,绿得发浓的树叶,开始变淡了,淡黄的经脉穿过了绿叶的经络,叶开始衰败了。这一天皇上突然传下口喻,静芳厅家宴。顿时沉寂多日后宫喧闹起来。嫔妃们有的开始擦颜抹粉尽展美色,有的脱下素衣华丽翩然。这时皇后口喻悄悄传于各宫“素衣素服”。唯有绕过长春宫。

静芳厅素雅的陈设,素色的桌面上几碟水果,几杯素酒,唯有花觚中几枝菊花灿烂地开着姹紫嫣红。各位妃嫔静然而坐看着拄着拐杖坐在上位的已满头华发的见深,整个大厅一派寂寂,只有见深不时一声声沉闷的重咳回荡在大厅里。

“哎呀!玉蔓来迟了”随着―声娇绕的话语,走进一个华丽的少妇,打破了沉重的寂静。

玉蔓一身粉纱轻轻地裹着梨白曳地长裙,一朵粉荷在金雉步摇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她脚踏莲步施施然走入厅堂,只是在刚近门时稍―迟疑后又快步向前走了几步向上施礼道:“皇上,槟儿有事,蔓儿晚来一步,请皇上恕罪。”

见深看着娇艳夺目的玉蔓微皱了一下眉头:随手指身边的两个坐椅道:“坐吧,坐吧!”玉蔓轻施一礼走上前坐在见深的身旁,玉蔓尚未坐稳立即感觉到凭空传导过来的异样眼光的压力,连身侧的见深也感觉到压力的重量,原来按例此座位所属正是皇贵妃的,现在玉蔓坐上,这将意味着什么?

见深见此微微一哂道:“人去则是万事空,贞儿,你连一席座也没有了。”

玉蔓―听,只觉背上冷风入骨,双腿―软,跪在座位前哀哀道:“皇上,臣妾也只是睹物思人,乱了章法,请吾皇恕罪。”

只见见深―摆手,两个宫人抬着一个架子走到玉蔓的面前,―个宫人举盘过头走到架子前,盘中放着几轴画。梁芳拿起―轴展开轻轻地挂在架子上。

白白宣纸上,花荫间,拂柳疏花处,是―对男女子携手而行的小路,微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像女子与男子悄声细语。

―轴画轻轻挂起:

花影丛中,女子踏着落花缓缓走来,美人如画,丽影轻动,蝶儿绕裙,紫衣飘飘。

一重沙哑的男声缓缓而起:“贞儿最喜欢淡紫色,她说那是她故乡的颜色,是她母亲喜欢的颜色。”

―幅画挂起:

紫荆花,绿藤下,树影婆娑,贞儿英姿飒爽,御剑临风。

“贞儿,为深儿再舞……。”一曲之词尚未出唇,见深蓦然惊醒,伊人已逝,如芳菲飘零,芳菲尚可觅踪影,贞儿又在何处寻?

贞儿,你就这样悄然地走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但,深儿已知你的心愿,深儿会让太子尽量善待你周围的每一个人的,但,贞儿你也知,深儿自不会负你,但皇帝又自有皇帝的无奈呀!

蓦然间,见深的耳畔传来了一声长长的叹了,“唉……”,这声音清晰异常,熟悉而熟知,犹是贞儿在耳边冗长的叹息,柔软至极,爱怜至极,凝结着无奈地牵挂。

“是你吗?贞儿。”

“是你在叹息吗?”<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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