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架!”何曼和刘辟做梦也想不到,这次己方败得这么快,败得这么诡异,只不过一上午的时间,十几万人就兵败如山倒。转载自我看書齋要不是他们两营兵马前几日奔得太快,昨天又提前和刘宠军交战了一番,全军疲惫之下,行动缓慢了一些,他们两人连这万把人也拉不出来了。
“老何,咱们这是要逃到哪里去?”刘辟和何曼骑马走在队伍中间,看到手下这些人溃不成军,只知道一味地逃命,不禁心里有些忐忑。
“逃到哪里去?”何曼也正稀里糊涂的,这一路上追兵逼迫得很急,根本就没有时间来想要逃到哪里去的问题。
“是呀!我有个建议,不知你意下如何?”刘辟建何曼并没有想好下一步的计划,连忙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毕竟多一个相熟的人一起,行事也更有把握一些。
何曼一听他有了主意,就像是突然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焦急道:“老刘,你有什么还和兄弟藏着掖着不成?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有了何曼这句话,刘辟心里也有了底:“淮南的袁公离我们最近,如果能够投奔他,以咱们的身手也不难混个一官半职。他家世又好,听说有民谣说代汉者当涂高,而这涂高听说就是公路的意思,那可是袁术的字呀!咱们投奔过去,说不定还能混个从龙之臣当当。咱也没太多的想法了,能做个富家翁就好了。”
“哈哈!好!老刘就按你说的,咱们就往淮南走好了!不过带着这么多人,我怕还没出汝南的地面就要被后面的追兵给缠上了。”何曼望着刘辟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哎,是呀!这些都是跟随我们多年地弟兄。落下谁,也不好呀!不过老何,这时候了咱们也只能壮士断腕了。为今之计只能和弟兄们分路而走了!”刘辟心说你小子就是这么个打算,却不肯自己说出来,只能老子当这个恶人了。
“也只能如此了!啊!慢!”何曼刚已经赞成分兵之意,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紧急叫停,脸上本来有的一丝喜色也一下子被吓得消失殆尽。\
刘辟被他奇怪的举动吓了一跳,暗说这家伙又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嘴里责备道:“老何,难道又要改变主意了?”
“老刘,咱们要投奔汝南,有一地乃是必经之地,此地有一人乃是我等的死敌。”
“死敌!啊!是他!”刘辟也一下子蔫了下来,想起何曼所说的是谁了。
“就是他——许诸,许仲康。此贼不知为何特别仇视我等。多次和我们作对。不过他驻守的葛坡坞地势险要,手下的千余许氏家兵,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地,武力强悍。我们这次想要闯过去,肯定凶多吉少。”何曼也是劫掠多年的人了,但说起许诸来,还是心有余悸,害怕不已。
“这可如何是好,前有劲敌,后有追兵。这许诸不好惹。总还只有千把人,但后面这上万的追兵可更不好惹,强弓硬弩的让人还没近身就被射成了刺猬。”刘辟一下子慌了神。心里更是茫然。
“老刘,咱们还有这万多人的兄弟,那许诸就算有三头六臂,咱们一窝蜂而上,他也不可能一下子全顾及得过来,你说怎么样?”何曼建议道。
“哎!也只能如此了,咱们赶紧带着弟兄们往那边逃吧!”刘辟无奈道。
等何曼和刘辟率队踏上前往淮南的道路的时候,他们一点也没有发现。身后不远地地方早就有一彪军马追摄而来,这是真达率领的虎贲骑们。
但不知为何,他们明明可以截住这只黄巾军的,却根本没有上前截击的意思,而是任由他们顺利地离开。
“真达,你率的骑兵怎么行动这么慢?又让那两个小子给跑了。”当典韦率领剩余的四千虎贲卫追击到一个何曼和刘辟休息的地方的时候,发现真达又没有将他们两人截住,不禁发牢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