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火如荼的发展形势,复兴军终于整编到二十个甲等师,二十个乙等师,并取消了民兵建制,因为根据新的体制,复兴党将不会再直接掌控地方政权,浙江、台湾、南海、山东等地也将和上海一样,通过孝廉选举产生各省布政使和法司。
当然,复兴党作为一个有着共同行动纲领的政党,党代表大会暂时还保持这对各省行政的协调权,李彦作为党魁,同时也担任复兴军总统领,依然保持着对军权的控制,对政权的影响,而分别隶属于诺贝尔财团的华夏基金和隶属于复兴党的复兴基金,又控制着大量的工需企业,经济命脉。
原属于华夏总督府的各部门,顺利转成复兴党党部的有关机构,大量官员开始外放,以切实控制地方,推行新政实施,在上海政改以后,浙江、福建也基本以同样的模式进行了调整。
五月,华夏联盟首次联盟大会在上海召开,之所以选择上海而不是南昌,显然是与李世贤比较起来,复兴党更让湘淮放心,而在这次联盟大会上,虽然以五省联盟的国士大会为核心,但十几个行省的代表,以及三大党派正式亮相,构成了未来政治权力分配的基本格局。
江西、福建、广东、湖南、江北五省都已经完成了四级选举,按照新的选举模式,州县选孝廉、府道选贤良、行省选大夫、联盟选国士,孝廉、贤良、大夫、国士构成四级民主的基础。
联盟首届国士院由五省选出的国士担任,名额平均分配。每省都有十个名额,这五十个人也成为联盟最高权力地掌控者,即便是已经定下的内阁宰相李世贤在这个时候,权力也远远不如国士院。
在这五十个人当中,只有十六名复兴党成员。其中福建省六人,广东省五人,江西省三人,江北两人,福建省剩下的三名国士中,还有两个太平党人,一个儒党成员,还有一个无党派;广东、江西剩下的都是太平党人,一共是十二人;而湘淮组建的儒党,除了湖南十人、江北八人。还有福建一人,一共是十九人。
从国士名额地分配便可看出三个党派目前的路线,复兴党相对更加开明,除了优势明显的福建,在广东也拥有相当的影响力;儒党不愧是文人精英,不仅牢牢控制了湖南,在江北也只是给复兴党留下两个名额,其路线非常保守。而太平党组织经验相对不足,加上在广东、江西复兴党又确实有较大的影响力。毕竟近半地盘本来就是复兴党让出来的。所以两省也让复兴党舀下八个国士席位。
如此一来,儒党俨然成为国士院第一大党,但是叶枫和李世贤达成协议,复兴党和太平党组成联盟,却又超过儒党,获得组阁权,李世贤顺利成为联盟内阁宰相。
不过首届内阁的特殊性决定了三方都必须妥协,这实质上还是一个三党联合内阁,除了李世贤成为宰相,太平党还舀下了农林部、户部、兵部。复兴党则据有外务部、文宣部、产业部等重要部门,儒党则有商务部、刑部、内务部,每党占据三个部门。
传统来说,户部、兵部、刑部、内务部,包括商务部、文宣部都是很重要的部门,而外务部、产业部、农林部似乎就不是那么重要,因而复兴党在内阁中的权力并不大。所以在法司部门就得到了弥补。当然这也是叶枫的交换策略,另外懂新法地也基本都是复兴党的人。太平党和儒党也缺乏相应的人才,所以大理院、按察院的院丞都是复兴党人,隶属于国士院的都察院、立法院分别由儒党、无党派人士担任,不过这个无党派人士容闳也被看成是复兴党人。
在法司机构中一无所获的太平党则占据了国士院院丞的位置,总的来说三方对权力的分配保持了平衡,都能够满意。
而在各部院司下属吏员地选择中,复兴党提出了任人唯贤,专业对口地原则,容闳作为立法院院长,将一份官吏任用升迁法作为首份法案提交国士院表决通过,成为行政原则,并由都察院监督执行,而在复兴党掌控下的按察院也会特别关注,以确保该法得到切实执行。
首届华夏联盟国士院和政府形成以后,逐渐开始运转起来,特别是复兴党一批有着新政经验的官吏加入,让这个由三方妥协而成的权力框架逐步丰满起来,而他们面对的就是一个新政权建立以后的内政外交,另外还有紧接着召开的行省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