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妹妹却没有退路了,只能咬着牙次一次一次的忍着,一步一步的走下去了。
赵镜染摘下自己腰间的荷包轻抚着,目光露出思念,声音轻柔,“你一向敢爱敢恨,敢作敢为,如果现在你是我的处境,你会怎么做呢?”赵镜染的手顿了顿,伸手解开荷包,看到荷包里面的东西,赵镜染转身往内间走去。
在软塌上坐下,赵镜染把荷包里面的字条拿出来打开,‘万不得已的时候服用此药,可以让你自由。’
自由是什么意思?赵镜染伸手捂着自己的胸口,是说让自己离开二皇子府吗?
这样想着赵镜染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更厉害了,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又伸手取出荷包里面的一个小荷包,小荷包里面还有一张字条,赵镜染扬眉取出字条,里面有两粒丹药,‘百花丹呈白色,服下可解百毒,往生丸呈黑色,服下可假死两日。’
赵镜染慌忙站起来把两张字条拿到蜡烛旁边点燃,又把两粒丹药装回小荷包里面,再把小荷包放回荷包里面,又把荷包系回腰间,这才重新在软塌上坐下。
原来她早就看穿了一切,她送自己新婚礼物的时刻,恐怕已经想到了,只是这荷包上面的异香又是…
还是自己想太多了呢?
就在这时候院外传来一阵喧哗,里面还夹杂着虹儿的喊声,她大声说道,“我们公主思念母国,想给兄长传信有什么错!”
赵镜染听到虹儿的喊声,眉头一皱,猛地站起来往外面走,刚走到外间就看到唐婉柔带着几个人架着虹儿从院外走了进来,赵镜染看着虹儿脸上的张印,脸色一沉,冰冷的看向唐婉柔沉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唐婉柔看到赵镜染气急败坏的样子,嘴角勾了勾,两步走到赵镜染面前,冰冷的说道,“我还想问姐姐你想做什么呢?这天气让自己的婢女偷偷摸摸给外面递信,你是想做什么?”
“我给我哥哥写信,有错?”赵镜染头颅微抬,气势高贵,她冰冷的看着把自己当成女主人的唐婉柔,冰冷的说道,“况且,就算有错,也不是你一个贱妾该来责问本皇子妃的,那也是殿下来责问的,你在本皇子妃面前,算什么!”又看向几个架着虹儿的丫鬟,冰冷的说道,“还不放人!”
几人面面相觑,唐婉柔冷笑,她一把掐住赵镜染的下巴,冰冷的问道,“赵镜染,你还真的把自己当成这皇子府的女主人了啊?你现在还把自己当成是秦国那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公主啊?你现在在这二皇子府中…”
“就算我如今孤立无援,我也是秦国的公主,也是这皇子府中唯一的正妃!”赵镜染看着唐婉柔冰冷的说道,“至于你唐婉柔,你不过是一个不被将军府承认的庶女,就算如今飞上枝头当凤凰,你也只是一个卑贱的贱妾罢了!你难道还想踩在本宫头上来吗!”
“真是会说,那你说说,如果我今天把你杀了,二皇子会把我怎么样?”唐婉柔眼睛一眯,掐住赵镜染下巴的手猛地掐住赵镜染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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