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我说了算。”司马睿渊一笑,抬手把自己手上的面具重新贴在脸上,然后把另一幅人皮面具递给唐安宁,“现在也不是说儿女情长的时候,现在我们应该去京城里面看看,我们的京都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
唐安宁看着自己手上的人皮面具,忽然想到了那副画像,她看向司马睿渊,沉声问道,“王爷…”司马睿渊抬手打断她,“如今我不是司马睿渊,你不必唤我王爷,唤我公子即可。”
唐安宁想到他们一路过来都是隐姓埋名的,也没有过多纠结称呼这个问题,点头叫了司马睿渊一声公子,“您是怎么认识君大哥的?您是认识君大哥的吧?”
听到唐安宁叫君澜君大哥,司马睿渊嘴角勾起一抹诧异的弧度,“看样子你和这个叫君澜的男子很熟?”
唐安宁点头,看着画像上的人抿了抿嘴道,“君大哥和我两位兄长是君子之交,他的棋艺了得,我二哥曾请君大哥到府上切磋过棋艺,我们和君大哥也曾见过几次,只是君大哥和长宁姐姐只是见过两次,怎么…”
司马睿渊眉头一挑看着唐安宁,“你是说他们见过两次?在你们面前?”
唐安宁点头,“对,有一次我和哥哥去客栈,君大哥拿出了桃花酒,长宁姐姐当场煮酒,味道十里飘香,还有一次是长宁姐姐过来叫我女红,君大哥正巧也来找大哥和二哥….”唐安宁忽然觉得这是不是太巧合了,她猛地抬头看着司马睿渊,脸上带着笑意,“看来君大哥早就喜欢长宁姐姐了,说不定…对了对了,君大哥第一次叫我的时候叫我阿宁,可是后来都不叫我阿宁了,他心中的阿宁,可能是长宁姐姐。”
司马睿渊听唐安宁这么说,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他看着唐安宁面色沉着,“此人我也见过两次,一次是在青城山,一次是在晋王府,而恰巧,他两次都在,虽然当时不是很在意,可是现在想起来,他的那位旧人,可能就是长宁。”
司马睿渊陷入沉思,可是他们当时明明没有任何交流,唯一的一次问话就是君澜问长宁那局棋是怎么学来的,长宁说从书上看的,难道他们离开青城山之后还说了什么话吗?不对,他们没有说话….另一次更奇怪了,他在晋王府外,而长宁在晋王府内…他那次也是无意间看到的,当时都没有留意…
如今想来,其中的确有不少蹊跷的地方。
“所以真的是君大哥把长宁姐姐带走了吗?”唐安宁看着司马睿渊,眼里面露出担忧,“听他们说长宁姐姐和冷卓烨是同归于尽了,长宁姐姐…”
真的会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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