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二伯母真讨厌!”陈鱼怕林氏心里会多想,就不满的皱着眉头嘟囔道。
“鱼儿,她是长辈,不可无理!”林氏说了陈鱼一句,然后低声说道:“分家了,各过各的,随便她怎么说吧,说说又不会掉块肉……”
陈鱼听了林氏的话后,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感情这林氏也是个腹黑的,平时看不出来啊!
陈冬生去了十天,回来了,浑身疲惫,人都瘦黑瘦黑的,交给林氏一百文钱,还给鱼儿带来一块麦芽糖,一些红糖跟白糖……
“爹爹,”陈鱼看到陈冬生疲惫不堪的样子,心里疼的很,很恼恨自己帮不上忙。看着手里的麦芽糖,心里一片酸涩,很想哭。
十天一百文,相当于一天十文。一文,等于现代的两角,尼玛的,这算起来,一天才两块,搁现代,一顿饭都吃不到。
“东生,你去洗洗脸,休息会,等会就可以开饭了,”林氏也心疼不已,紧握着手里的布包,心里矛盾不已。
要是陈冬生不出去,孩子们就得挨饿,她不想求胡氏他们,可看到陈冬生那么苦,眼眶都红了。
第二天。
“鱼儿,这真的可以吗?”陈海烧着水,有些疑惑的问。
“不知道,先试试咯,我也是听人家说的,”十天前,陈鱼为了找到赚钱的接口,扯着陈海去海边扯了岩衣回来。这是几天,她都用最原始的法子处理岩衣,每天用水泡,泡了之后晒太阳,一天来回三次,一共弄了十几天。
昨天见陈冬生回来的那么憔悴,心里一动,就决定试试这(洋菜膏)能不能做出来。
当然,做这些事,都是瞒着林氏跟陈燕的,毕竟陈燕大了,现在跟着林氏下地去,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就随意他们折腾了。
岩衣从原本的黑色变成了白色,放着岩衣的水开了,等水凉了之后,拿来纱布,过滤了里面的残渣,就把水静静的放着,叮嘱陈海不许动,不许说……如果不成功,就当没这件事,要是成功了,就给他们一个惊喜,反正借口她想好了,糊弄糊弄呗。
晚饭的时候,林氏回来了,她嘴角挂着苦涩的笑,一看心情就不好,后面跟着陈冬生,也是一脸的苦涩,连陈燕进门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愤怒,让陈鱼很是不明白。
“娘,你怎么了?”这三个人把不高兴写在脸上,她不想问都不行。
“没事,娘去做饭,”林氏摸摸她的头,转身进来小灶房。
“姐,出什么事了?”见爹娘都走了,陈鱼连忙拉住陈燕追问道。
“还不是奶奶跟二伯母,”陈燕一回想起刚才的事,心里就窝火的很,眼眶也渐渐红了,哽咽道:“爹跟娘在地里干活,二伯母来讽刺了几句,奶奶也来了,说二伯母孝顺,扯了一身衣服给她,大伯母看顾着经常给她洗衣做饭,这三儿子分家了,就没老娘了……反正,那话,说的不知道有多难听……偏娘一句话也应不了,”
怎么应?胡氏是长辈,分家后,林氏一直忙着地里的活,半点都不敢偷懒。而陈冬生才从大码头回来,怎么去照顾胡氏?再说了,这胡氏有手有脚,也不过五十来岁,保养的相当圆润,哪里需要人照顾,她就是没事找事。
“二伯母在旁边挑拨着,把爹跟娘数落了遍,我心里一气,就嚷着说二伯母家得了渔船,卖掉鱼就有银子了,我家地里还没收成,一分银子都没有,拿什么去照顾奶奶?”可想而知,陈燕的这番话,会惹来多大的麻烦。,更优质的用户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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