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人来人往,从眼前不停地穿过,那个人就站在那里,没有离开过。
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而他始终没有回过头来。
得知汉城沦陷的绝望,生青稚时的生不如死,四年,四年以来一直在对轩九他们说,没有想过。
不是的。
她从来就不怕想他啊。
她从绝望到接受,她接受了他的离开,发誓要陪着青稚好好活下去。
可是他出现了。
就在眼前。
那一刻,从前咽下去的痛楚又在心尖上翻来覆去的涌着,心口翻涌着五味杂陈,疼得要命,气得要疯。
她嘴唇咬得紧紧的,很用力地很用力地按着手里抱着的几把剑,猛地狠狠地砸向那个人的身背。
这一摔,倾覆了所有的——
气愤,痛苦,委屈。
咣当几声刺耳的落地声,剑从被他的后背砸落下去。
其中一支从剑柄滑落的剑鞘不留情地把那个人的后背布料划破了一角。
而她的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锋锐的剑,面无波澜地冰冷地盯住他,看着他转身过来。
男人一袭云锦雪衫,摆边是闲云野鹤的刺绣,墨发半束,那张熟悉又冷峻的面庞映入眼帘,比起昔年,目光多了几分精锐和寒冽。
数暖看着他,眼眶愈发的通红。
想哭。
委屈得想哭。
她握着手里的剑,手却在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