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细雨纷飞,仿佛淌落在心尖上,滴答滴答。
数暖还在望着驰骋离去的那个人,明明眼睛被泪水模糊了一片,可视线里只有他的身影是清晰的,就在眼里。
他在离她而去。
她在看着他离去。
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四年前也是站在这里,目送着他的离去。
不同的是,这次自己难过至极。
难过的不是他的离开,难过的是他们都有许多许多的话来不及说出口。
眼睁睁看着彼此分离。
直到他的身影从视线里彻彻底底的消失,再也看不见了。
数暖才不得不低下了头,无法平复的情绪,一边抽咽着一边俯下身把油纸伞捡了起来。
她转身回城。
身上还披着他留下的披袍,温厚的,领毛很柔软地抵着颈子,被细雨打了半湿,有些冰凉凉的触感,她却下意识拉紧了袍子,淡淡的清寒气息,是他留下来的。
有那么一瞬间,数暖抓着油纸伞,恍惚地走在街上,街上熙熙攘攘的人来人往,她却觉得自己孤零零的,仿佛是个无家可归的人儿游离在这里,可怜死了。
……
如未趴在马车的车窗外,望着骑马归队的晟千墨过来,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声:“千墨哥,你干吗去了?”
晟千墨只是淡淡瞥她一眼道:“少打听大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