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只怪当初纪叙白并不将其放在心上,只是当作一桩不可避免的灾难安抚了一番自己的学生,并没有深究下去。
资料越往后看,纪叙白便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直觉。
那个跟踪温知故的男子看起来年纪很大了,脸上有着刀疤,又是南朝人的五官轮廓……
不管是出于什么居心目的,纪叙白都觉得温知故处很危险,他也不能坐以待毙,让温知故涉身危险之中。
纪叙白打算明日一早便去一趟衙门,以他的名义,让衙门重审当年一案,这样的话,他便有理由将温骋逮捕起来审查,温骋也就不会有机会去跟踪温知故了。
他也不打算再给他跟踪温知故的机会。
然而也就是在这时候,他先前从老院长那派去暗地保护温知故的值夜班的那名侍卫深夜来报,说是一个自称是温知故父亲的老人出现了,跟温知故说了很久的话,那老人看起来很古怪,最后癫笑着自言自语地走了。
纪叙白听到这番话却是心里一震,那时候也没工夫想太多,便知道是和温骋一事脱不了关系,当即也顾不得太多,只想立刻去见温知故,不,实在不行,他先在她院子门外守个一夜,等天亮了再走也行。
只是眼下这种情况,他实在是不能放心让温知故和小简母子俩住在那里,他们母子俩毫无戒心,根本不知道门外会有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若是不去,他也实在无法睡得着觉。
……
夜半时分,温知故咳嗽了几声醒过来,口很干,迷迷瞪瞪地起来倒了口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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