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纪叙白更放肆了,嘶哑着就不知死活地从剧痛的嗓子眼里扯出来个字,“滚……”
他叫她滚。
他的眼里全是阴狠森冷,加上那遍体鳞伤的身体,像是个腐烂的恶魔。
温知故定定地盯着他看,目光冷淡,没有带有一丝一毫的情绪,过了许久,她站了起来,头也不回地走出去。
再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温知故没有走。
她站在门外,迎面吹着冷风,听着屋里头的人剧烈咳嗽,越咳越嘶哑的声音。
温知故的脸上一点表情起伏都没有。
她甚至一动不动地,目不斜视地盯着远处看了许久许久,屋里的人还在咳。
温知故大半夜的也不想吵醒别人,便自己去烧了壶热水,回来的时候,那厮还在咳,但咳嗽的声音变得很低,大概是咳得没声了没力气了。
这回温知故把灯盏点亮了,拿到床头案几上放着,然后去倒水,整个过程中,纪叙白躺在床榻上虚弱冰冷地看着她动作,这会儿却连开口赶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温知故知道纪叙白现在自己喝不了水,便沾了干净的湿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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