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可能。
早已不可能了……
他早不是过去的纪太傅了……
他连套个木兔子,都仿佛是要了半条命般的痛苦。
是有多……可笑。
岂越还要一字一顿地提醒他:“你已经这副样子了,能不能,别拖累她了?”
纪叙白紧紧闭着眼眸,痛苦地艰难地喘息……
每一次呼吸,都一次呼吸更要来得痛,那样清清晰晰地痛。
他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因为一旦把眼睛睁开,真的把所有的疼痛都倾泻而出了。
他厌恶岂越,或者说,并不是厌恶岂越,而是厌恶所有妄图靠近温知故的男人。
从前是,现在亦是。
可是在今时今日,他清清楚楚地看透了一件事。
岂越他好。
岂越可以给温知故套无数个木兔子,而他套了一个,要了半条命般的痛。
日后温知故想去哪里了,岂越都可以带她去,他不能……他甚至连自己行动都做不到。
岂越和温知故是同窗,还是一同考晟军军营当军师的人,他们有着他所没有的共同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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