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看。
一点也不是纪太傅的样子。
温知故自己的脚踝本就肿痛得厉害,被他这么推扯了几下,更是气急败坏,唇齿倾泻着恨意,“谁要管你!”
温知故一瘸一瘸地从纪叙白房间走出来,怔愣了好一会,缓缓地俯下身。
那时天已经快要蒙蒙亮了,她蹲坐在台阶上,低头看了看手里的木兔子,心里变得难受。
她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么,就是仿佛有一盏灯在心里忽暗忽明的晃着,她尝试着偷窥那点光明,又很快被一团黑影笼罩住了,什么也看不清。
她慢慢地抬起头来,看到天边终于有了一点微亮的光。
可是,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和压迫感重重地落下来,让她无处可避。
脑海里,只剩下了一片空荡荡,留给的只有那一幕——
“知故,你喜欢哪个?”
“你喜欢,哪个?”
……
“我套中了。”
“你还没……拿那只……兔子……”
……
“别管我。”
温知故慢慢地握紧了手里的木兔子,心里暗涌着前所未有过的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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