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温知故就坐在那里,沉默着,好半晌都是一动没动的。
她脑子里想到好多好多事儿,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很艰难地开口问了大夫一句:“孩子……活得下来吗?”
大夫皱起眉摇摇头:“姑娘,这对你和孩子都不好,你这情况不管是于孩子还是于你自身都不能生养,老夫为医这么多年,不会骗你的。”
大夫最终还是给她开了一剂药。
喝了孩子就会没有了的药。
她问了大夫,大夫说孩子才一个月出头。
才一个月啊。
好小。
都还没长成形呢。
温知故走在街上,手里有些麻木地抓紧着手里的那包药。
她绕着长长的街走了一圈,迎着簌簌的冷风,和雪飘下来,这天还是这样冷,连同她呼吸进去的空气也是冰冷的,于是心口子也觉得冰凉凉的,全然感觉不到一点温暖。
她回到玉院,纪叙白在翻她以前写过的文章书册看,他老是爱翻她的书,看就看吧,每次总要给她指出来哪里不好,在这方面上,他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给她的,俨然还是当年的纪太傅,但是不同的是,如今温知故会愿意听,因为纪叙白所讲的也不理。
天太冷了,温知故把人推回了殿里头去,纪叙白坐在轮椅上,拆开了她买回来的糕点吃了一口,甜糯可口,又忍不住拿到温知故嘴边给她尝一口,温知故别开头说:“我不吃。”
“吃一口。”
“不吃甜的。”
“你夫君求你赏脸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