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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里把所有能想到的幼稚词汇都往温有衣身上伺候了一遍,才不得不放开了乌拉尔的手。
跟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吃醋,亏他也吃得下去!
见如未放开了乌拉尔的手了,温有衣才淡淡地收回了目光。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如未知道乌拉尔和她一样都想得到解答,尽管如未隐约猜得到,温有衣大概是要带她离开南戎……
果不其然,温有衣如实道:“我在索河城留了一处院子,你先在那里住些时日,等我打完仗就过去接你。”
如未低下了头,抿了抿唇,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开口问他才好,因为无论是怎么样的问,对自己而言都是致命的伤害。
你要去攻打我的国家吗?
你是不是要……跟我的哥哥在战场上见面?
如未一句话也问不出口。
但正当她沉默不语的时候,乌拉尔却忍不住抬起头望着温有衣问道:“你是不是要跟南戎打仗?”
温有衣淡淡地点了头。
乌拉尔从马车上站了起来,目光坚定又决然:“那我不能跟你走了,父王虽然逝世了,但我依旧是南戎的一份子,我虽不能上战场杀敌,却也不能跟敌国的人走了。”
温有衣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根本没有要劝他的意思,便开口对马车外的车夫道:“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