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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城远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告诉了他:“我实话跟你说吧,温简那小子尚且这样,小时他爹爹更不可能答应你们的,你可能是不知道,纪叙白那家伙在没娶妻之前,那叫一个变态……你敢招惹他女儿,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许岑然只是淡道:“无妨。只要能跟小时在一起,我能捱得住。”
闻言,宁城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颇为无奈地拍了拍他肩膊道:“你还真是……年轻啊。”
是的,宁城远就觉得,许岑然到底还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纪叙白那厮,要真的想对付一个人,那还真的是不择手段的,只不过是这些年为了他所爱之人收敛锋芒罢了。
……
而彼时,马车上,温简的面色一点点地发白。
纪小时坐在他对面,看着他身上缠着纱布的伤口都裂开渗出血了,又是心疼又是生气,“你干吗……干吗非得要打他……”
温简闭着眼睛寒声道:“总不能让他觉得我妹妹好欺负。”
纪小时抬手抹了抹眼泪说:“他又没欺负我!都是我欺负他的!”
温简充耳不闻似的,也没有力气跟她吵架,因为浑身上下都疼得要命。
“小时,只要你答应哥哥,从此以后不再去见他,哥哥就不把这事告诉爹娘。”温简又睁开眼睛道。
纪小时睁着通红的双眼瞪着他,用那种“没门!”的眼神很生气地跟温简说:“爹爹娘亲早就知道了!”
温简:“……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