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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沫被他一训,便乖乖地跟在他身后,任由他牵着自己的手上了水台。
镜凌的手很修长,又很温暖,掌心的温热一点点地逐渐熨帖着她自己的手,有一种温暖蔓延了浑身遍处的感觉。
水台上种的鸳鸯树是那种很高的参天大树,树上用红丝带系着一只只的纸鹤,或好看或歪歪斜斜的纸鹤。
温沫沫仰头看着鸳鸯树好一会,又发现了一个事实,她忍不住跟镜凌说,“哥哥,这些纸鹤好多都是成双结对的啊!”
镜凌本来是没有注意到的,但是听她这样一说,便又再看了几眼,见到鸳鸯树上徐徐飞扬的的确都是成双结对的纸鹤……
这和他所想的祈愿并不是一个概念……
这似乎是……姻缘祈愿……
镜凌微微地怔了怔,想要再开口说什么的似乎,温沫沫却已经在一旁石亭上放好的信笺纸笔坐了下来,她提笔写字的时候,下意识往镜凌那边看了一眼,正好和镜凌的目光撞在了一起,温沫沫立刻像是做贼心虚了似的,赶紧低下了头。
但镜凌看到她这样又实在狐疑,便走到了亭子那边,谁知温沫沫又把写了一半的信笺翻过了另一面,坐直了身体,红着脸问道:“哥哥……要祈愿吗?”
镜凌想到那成双结对的纸鹤,到底是拉不下脸,便想也没想地淡淡拒绝了她:“不了。”
他的回答并没有出乎温沫沫的意外,所以温沫沫也只是微微有些失落,便只是有些犹豫着开口说:“哥哥……你能不能别看我啊,你看着,我……写不出来。”
闻言,镜凌多少怔了一下,他不知道温沫沫祈愿的是什么,还不能让他看一眼的……
但镜凌说到底也只是在心里微微地有些好奇,并没有真的为难她,便还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转身避开了头,看向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