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温和的晚风吹动着屋檐下灯笼,黯淡的火光随之摇曳。月光掠过天空中木塔边摇晃着的风铃,流淌过万家屋檐上的青瓦石片,照耀在越阳身上。
“啊!”听到声音,慕月从破旧的客栈中冲了出来。
“怎么了?”慕月急忙问,“星河呢?”
星河使用了九歌之一的时空移换法术将越阳传回到了这里。越阳没有回复慕月,朝盛华城西方白虎台的方向冲去。
越阳回到仓府后,仓府大门紧闭,早已人去楼空。萧瑟的风吹过,一片片孤单的落叶从天空上方飘零下来,像逝去了亲人的孩提在风中无助地摇摆。越阳敲打着玄铁门却无人问津。他捡起七星剑的一块块碎片,看着沿路洒着的鲜红血迹。他用手捂住脸,苦苦等了一个晚上。
被仓府的仆人赶走后,越阳向盛华城北部走去,他知道有个人会帮他。
耳边传来乾坤塔上穿透心灵的石钟声,越阳在潇非府门口一直等着,被看守大门的童男童女赶来赶去。
一只只仙鹤从越阳头顶经过挥洒下一朵朵白色的羽翼,飞入仙宫――潇非府邸。越阳闻到了缥缈的花香从府邸中飘如口鼻,一朵朵淡粉色花瓣迎风飞舞,吹拂到越阳身上,柔软得如同亲人们的手心。
“为什么你永远等到逝去的时候,才感激曾经的拥有。”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越阳看到潇利川从宅邸中走出。他踏过桃木路面,跟门口的童男说,“南烛,我说过今天辰时会有客人到访,你是怎么迎接的?”
南烛低下头,“主人,我不知道会是一个奴――是一个人。”
“好了,”潇利川玩弄着手中的折扇。
“大仙儿!”越阳突然抱住了潇利川。所有童子们一惊,潇利川却笑了笑,抚摸着越阳的头发,“没关系,回家了。”
仓府的地牢中,星河的身体被打得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夹杂着汗液从他的脸颊流过他裸露着的胸膛,趟入他的脚趾间。仓夫人一脸淫笑,用燃烧着的火钩烫着他的身体。
星河强忍着疼痛一声未言,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一点点划上烙印。
“你现在服用了散功丸,真得是一点功力都没有了啊,”仓夫人摸着星河冷峻的脸庞,“传闻你在南瞻美男榜上排第二,确实长得有些姿色,真是比所有女子都美,比所有男人都俊。”仓夫人笑着笑着,面容忽然僵硬,“我的百首刚排第十。如果我划花了你这张脸,那白首不是能排第九了吗!”
“岁月流光,容貌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慢慢凋灼,我从未在乎,你要动手就快!”
仓夫人抓着星河的头发,“真是比女人的头发都长秀,你是男人吗?跟个女人一样留秀发,这是你师父教你的吗?”
“你住嘴!”
“有其子必有其师!”
仓夫人语音未落,地牢忽然无故晃动起来,“这是怎么了?”
“你要是得罪了师父,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仓百首忽然冲入了地牢,仓夫人急忙将火钩扔给了守卫兵,戴上了另一幅万般慈祥的面孔,“仓儿。”
星河冷笑。
仓百首看到星河浑身是血,“娘,你在做什么?”
仓夫人扭头跟守卫兵说道,火冒三丈地吼道,“你在干什么,怎么把星河打成这个样子!”
星河冷笑。
“你看看他的身体,你知道他的师父是谁吗?”仓夫人给守卫兵一个劲地使眼色,“不许打了!他起码也是个――”仓夫人重音说道,“奴国人!”
星河冷笑。
“潇军师来了。”仓百首干脆道。
仓夫人一惊,“他来做什么?”
越阳跟随着潇利川进入仓府,守卫的奴仆都给潇利川开道。潇利川蔑视地看着一件件价值连城的玉像,“真是浮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