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围堵(1 / 2)

 惊动的人群从四面八方奔来,建寨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出现凶杀命案!

覃小贝从屋子里退出来,却发现出不了门――汹涌的人群和敌视的目光组成一道冰冷的墙。

“凶手!”

“杀人犯!”

“祸害精!”

“妖精!”

人群中传出的议论象一粒粒子弹,将覃小贝打得体无完肤。

“闪开!让我出去!”覃小贝强撑着大声叫,想冲出一条道路。

挡在门口的人群一动不动,如凝固的冰山。

二寨主杜虎和三寨主巴犬从人群中冲出来,跑进巴师爷的内屋,一声哀叫和拳头捶墙声。

杜虎从里屋走出来,沉着脸下令:“把妖女抓起来!”外面的几个寨兵跃跃欲动。

“谁敢!”覃小贝手指寨兵们,大声喝道:“我是大寨主请来的!看你们谁敢动!”

寨兵又僵在原地不动。

“你杀了阮师爷!”杜虎眼睛通红地瞪着覃小贝。

“我没有!我一直在待客院的屋里,这个杜凤和小花可以做证!”覃小贝仰起头与杜虎据理力争。现在没有人能帮她,那么自己决不能慌乱了手脚。

“是,小姐从昨晚到早上一直在屋里。”小花怯怯地作证。

“小花,谁不知道你是个大觉王!是不是睡觉还打小呼啊,你睡着了怎么知道别人在不在屋?”人群传出一个声音,说得小花羞愧得都快哭了。

一个女人哭叫着跑进屋里,正是巴犬的老婆,阮师爷的姐姐。旋即屋内暴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两个女人进去安慰,外面的人群更加骚动不安了。

巴犬从里屋出来,手里举着一柄带血的匕首,阴沉着脸问:“这是谁的?”

人群前面的杜凤“哦”了一声,险些没有晕厥过去,巴犬手里那把刀,正是哥哥送给她的防身匕首。

杜虎显然也认了出来,转脸怒问杜凤:“小凤,怎么会是你的刀?!这是怎么回事??”

杜凤面色苍白,咬牙不作声。

杜虎气急,走过来抓住杜凤狠摇:“你的刀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杜凤低头小声说。

“是你害了阮师爷?”杜虎的神情变得阴冷可怕。

“不关杜凤的事,前几天她将匕首送给了我。”覃小贝站在门槛外对杜虎说。

人群暴发出一阵嗡嗡声,巴犬如受伤的豺狼一样哼了一志,杜虎转脸不可思议地瞪着覃小贝。

撑住,撑住,覃小贝自己给自己打气壮胆。她对着杜虎说:“杜凤将刀送给了我,我一直放在枕下。至于怎么跑到这里,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偷走了它。”

人们中的议论声更大,还有谁会偷走它,除了覃小贝,都是寨里住了多少年的老熟人。阮师爷虽然迂腐可笑,但从来没有什么仇人,更不会有什么人会拿刀去杀他。除了新来的覃小贝,还会有谁呢?

还有另一个新进赛的人:孙捕头。但是孙捕头一直在农庄一个特别院落里,由两个寨兵看管着,从来没有来过寨堂更不认识阮师爷,而大家都知道,覃小贝这两日可跟阮师爷走的很近,就是昨天下午,还来了阮师爷的小屋。

人群一阵耸动,闪开一条缝,原来木长老拄着拐杖来了。走到前面,冷冷地看一眼覃小贝,冷冷地说:“果然是你,从进来就祸事不断,现在又造下新的祸。”

我怎么了?谁愿意来你们这破山寨!我都造什么祸了?都说老人明白事理,怎么你这个白胡子老头上来就血口喷人呢?覃小贝愤愤地瞪着木长老。

木长老朝空中挥一下拐杖,外面人群安静下来,只剩下屋里巴大嫂在撕心裂肺地哭。

“她还没进山寨前,就有人被托梦,说有一个来自皇室王府的妖精将要来祸灭山寨,事情早有兆头啊。”木长老对空大声说。

“谁做这样的梦?哪一天做的?别人做的梦你又怎么知道?”虽然根本不相信托梦之类无稽之谈,覃小贝还是想大声问个清楚。

“是四寨主谷一虫,端午节前一天做的梦,只告诉了我一个人,还要我不要声张。”木长老挺直腰板说。木长老是寨里神秘文化的权威代表,寨里人谁做了离奇的梦,找他解梦自是寻常之事。

四寨主谷一虫,听说过,没见过,覃小贝不吱声了。可能这个谷一虫,心里不太赞成左云龙抢郡主的计划,心有不安才有此梦吧。

木长老拐杖顿了顿地,叹息着说:“可惜我当时没有力劝大寨主。后来庄里的小儿忽然传唱一首奇怪的童谣,我才晓道祸害真的降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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