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翘着小嘴走出咖啡厅，周崇光慢慢跟上，握住了她的小手，“生气了？”
秦沐还没有回答，他就笑了一下，“我还没有和你生气！”
她瞪他一眼，挣了一下，没有能挣开，最后干脆不挣扎了，反正之前更丢脸的事情也有。
周崇光握着她的小手，侧头看她，表情不自觉温柔了起来。
这样地守着一个女孩子，竟然是这样地美好。
他们正要走出机场时，却遇见了熟人。
顾泽，还有顾媚。
本应该在法国的顾媚，脸色略苍白地靠在顾泽身边，身边是一只小小的行李箱。
两拨人面对面遇见时，还是有不小的意外的。
秦沐侧头看着周崇光，声音很轻：“你不是说她去了法国？没有你的命令不会轻易回来吗？”
周崇光才要解释，顾媚已经轻声开口：“周总，我辞职。”
周崇光明显一愣。
顾媚笑得有些惨淡：“我不想在法国生活下去了。”
随后，她看向了秦沐：“最终，我还是输给了你。”
她在周崇光身边那么多年，她一直看着，她以为，总有一天，周崇光会和秦沐摊牌，他身边总有她一席之地的。
她没有想到，当秦沐摊牌，她，及周崇光别的女人，全都成了炮灰。
秦沐看着顾媚，抿了下唇，没有出声，径自朝着出口走。
周崇光本来是要追上去的，但是还是顿了一下，“顾秘书，如果辞职的话，尽快去公司办理手续。”
顾媚的脸更苍白了些，看着他，在他的眼里，丝毫没有看到任何的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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